“我們隻能幫你至此,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你不願做替代品,做回你自己就是。”東方煜輕聲說道,然後便起身離開。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東方景用盡了一切力氣,喊的有些嘶啞,聲音卻是不大。
秦慕錚本來緊跟在東方煜的身後,聽到東方景的呼喊,忽然折返回去。
“不要!”東方煜阻攔道,對東方景的情感似乎不隻是族叔對族侄的愛護。
秦慕錚卻沒停下動作,跳過了東方景,確是衝著那兩個昏倒的弟子身邊,動作幹淨利落的開始扒起了衣服。很快,秦慕錚便帶著一臉獰笑又逼近了東方景。
東方景當真嚇得不輕,嘴唇都開始顫抖,嘶啞的喊到:“你要幹什麼!你敢碰我……”後麵的話還未來不及說,就被秦慕錚一指點在啞穴上。
“我不光要碰你,我還要扒光你。”秦慕錚臉上的獰笑不減,眼看著就要觸碰到了東方景。
這東方景也是個烈性的,躲不開又反抗不了,便要咬舌自盡,卻又被秦慕錚一指點在了麻穴上,渾身頓時酸軟不堪,再使不出一絲力氣。
秦慕錚下手可是一點猶豫都沒,畫了那許多年的福利本子,親自動手剝一個男子的衣物卻還是第一次,當真過癮啊。三下五除二,秦慕錚便將東方景扒了個幹幹淨赤條條,連一條內褲都沒留下。
東方景雙眼都要瞪出血來,一副羞憤欲死的表情,難為他在渾身都蒼白的如紙一般,臉上卻逼出一點血色。秦慕錚用從被打昏那兩人身上剝下來的衣服將東方景裹了個嚴實,換掉了一身的濕衣服,即便被發現的晚一些,東方景也落不下什麼大毛病了。
秦慕錚卻故意做出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捏了一把東方景的俏臉蛋,道:“你連死的勇氣都有,竟然連做自己的勇氣都沒麼?”
也不等東方景有何反應,秦慕錚輕巧的跳到東方煜跟前,一同離開了。待出了水牢,東方煜故意弄出了一點響動,趁著守衛都往水牢去的時候,同秦慕錚往地宮的深處走去。
越往下,氣溫便越高,秦慕錚身上的汗出了一層又一層,終究忍受不住,將遮臉的麵巾扯了下來。
“錚兒,你就這麼沉得住氣,認為這下麵一定有生路麼?”竟然是東方煜沉不住氣,先問了秦慕錚。
秦慕錚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也顧不得臉上的易容花沒花,道:“東方帶的路,不會錯的。”
東方煜卻沉默了,知己好友麼?似乎有些什麼不一樣了,至少在東方煜的心裏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了,笑道:“得錚兒如此信任,前麵即便是火海煉獄,我也要為錚兒開出一條生路來。”
這話聽在耳中怎的如此熟悉,身陷突厥之時,秦慕錚也有這樣的想法。一記粉拳捶在東方煜的胸口,秦慕錚假裝生氣道:“你說什麼呢,你若是找不到生路,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二人相視一笑。
越往下便覺得越熱,感覺人都要融化了一般,守衛卻是沒有了。東方煜和秦慕錚卻絲毫不敢大意,愈發的小心謹慎。
步道已經沒了精美的壁畫和奢侈的玉石地磚,那綿延不絕的壁畫也有了。再往前走,步道就變得有些粗陋,除了腳下的地麵還算平整之外,已經與一般的山洞無異。秦慕錚的喉嚨都幹渴的冒煙了,想咽一口口水潤潤喉嚨,卻是幹到連口水都沒了。
步道的盡頭閃動著火光,看上去已經沒了路,秦慕錚與東方煜對視一眼,還是小心的往前走去。
卻是個視覺的死角,步道的盡頭連通的是更大的一個山洞,路就在一側的石壁上蜿蜒,路的另一側是萬丈懸崖,而崖底正奔淌著熔漿。
秦慕錚跟著東方煜一直走到了路的盡頭,竟然是一個死胡同!秦慕錚都快絕望了,便是想哭,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東方煜微微擰著眉,仔細觀察了一番,終究摸索到一個機關的按鈕。將秦慕錚護在身後,東方煜一臉決然地按了下去。
一股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東方煜抵擋不住這股氣息的侵襲,讓到一邊,讓秦慕錚也暴露在這股氣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