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琳和鬆芮出來的時候,他們的臉上並無異常,栗冉希想抽個合適的機會和易琳解釋一下那天在公寓的事情,可她並不給她機會。
整整一天,栗冉希在鬆家如坐針氈,好在易琳雖然嚴肅但不不為難她,鬆父也和藹可親,吃過晚飯後,栗冉希連連給鬆芮遞眼色,提醒他應該返回了,可是,鬆芮卻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裏和鬆父聊個不停。
天色漸晚,栗冉希終於忍不住了,她看了看時間站起來說:“叔叔,阿姨,這麼晚我該回去了。”
鬆芮父子停止了談話,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栗冉希,她正打算拿了包包就走,易琳卻嚴肅的說:“回去?回哪裏去?這裏就是你的家。”
換做是別人對栗冉希說出這麼溫情的話語,她一定感激涕零,易琳是鬆芮的母親,而她隻是鬆芮冒充的女友。
且不說冒充不冒充,隻是女友也沒有住在家裏的說法,何況在栗冉希眼裏他們高不可攀,鬆芮又是標準的高富帥,可易琳這句話倒是在有意抬舉栗冉希。
“阿姨,我......”沒等栗冉希說完,易琳很強製的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芮芮剛才已經跟我講過了,他很喜歡你,而且本著跟你結婚的最終目的和你談戀愛,他是我的兒子,我了解他,如果不是喜歡,他不可能把你帶回來,既然這樣,那就留下來,明天帶你去見芮芮的奶奶之後,就把訂婚的日子定下來,芮芮也老大不小了,我們這些長輩也等著抱孫子,這件事情越快辦好對我們對芮芮的奶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阿姨,你不知道,其實我和他是......”栗冉希沒來得及解釋,鬆芮就走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爸,媽,我有事情要和她聊一聊,我們先回房了。”
易琳點點頭說:“你們回來的太急促,用人們沒來得及收拾房間,今晚你們將就著住一個房間。”
什麼?栗冉希驚愕的看向易琳,且不說這麼大的別墅,怎麼會沒有房間?她和鬆芮男未婚女未嫁,就要讓他們同住一室,這思想也太開放了吧?
易琳推了推眼鏡對她略一點頭說:“我的思想就是這麼開放,既然你和芮芮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為什麼不能住在一起?”
栗冉希張口正要解釋,鬆芮忙捂住她的嘴巴對易琳說:“媽,我們回房了。”
栗冉希在被鬆芮拖去房間的路上,她想通了一件事情,這同處一室的餿主意一定是鬆芮提出來的。
到了房間,栗冉希正要發怒,鬆芮示意她小聲說話,他側耳聽了聽外麵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剛剛易女士已經懷疑我們了,為了打消她的懷疑,我就提出了這麼個建議。”
這麼說,那訂婚的建議也是這鬆芮提出來的。
“我不幹了。”栗冉希推開鬆芮,就要衝出去,“我出去跟你父母說清楚。”
鬆芮兩隻手臂猶如兩隻鐵鉗一般將栗冉希緊緊禁錮住,“栗佛爺,這大過年的,你想要氣壞二老嗎?”
聽鬆芮這麼一說,栗冉希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她瞪著鬆芮說:“那你也不能提出訂婚的事情,我稀罕嫁給你嗎?就你那神經質的樣子,恨不得把手洗掉一層皮,我看你就適合跟你公寓那些有血有肉的物品過一輩子。”
“我改,我一定改!”他甚至舉起手準備發誓,栗冉希這才看清楚目前的狀況。
兩人挨的很近,身體幾乎緊密貼合在一起,鬆芮一隻手臂正環繞在她的腰間,其力道很大,生怕一個不留神,她就會逃跑似的,隻要她稍微動一下,鬆芮兩隻手並用,將她禁錮住不能動彈絲毫。
栗冉希扭了扭身子準備掙脫開來,可是鬆芮卻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她隻好紅著臉低低的說:“你把我放開。”
“不行,你這個狡猾的女人,誰知道放開你以後,你會出什麼幺蛾子。”說著,鬆芮的雙臂又緊了緊。
盡管栗冉希不是青澀的小姑娘,但她依然不習慣和鬆芮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鬆爺,你行行好放過我,以後我為你做牛做馬,絕不會有一點懈怠。”
鬆芮擺出一副“我才不會上你的當”表情,栗冉希隻好舉雙手發誓,“鬆爺,隻要你放開我,我絕不會拆穿你,不過,你今晚要睡地板上。”
“我睡地板?哪有爺睡地板的道理,你丫也太猖狂了。”
“那你討好我的時候,還叫我佛爺呢!”
兩人正興致勃勃的鬥著嘴,易琳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芮芮,你們睡了嗎,我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