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多久了?”傾月著急的問。
“三天。”男子回答。
三天,也就是說,等十天之後放了她,幾乎半個月都過去了,她隻有三個月時間尋找血如意,時間緊迫,她怎麼能在這裏耗著?
“放我出去,我現在就要出去!”傾月喊著。
“姑娘,你老老實實在這裏待著,等少莊主成了親,自然會放了你,如果你不老實,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男子說道。
傾月剛想動手,卻覺得靈力無法凝聚,想來應該是之前使她昏迷的藥物所致,看來,隻能在這裏多待一天了。
一旦她體內的藥物失效,她一定會拚盡全力的離開這裏!
楚曄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現在回到自己的房間,隻覺得陌生,他寧願陪傾月風餐露宿,也不想回到這個奢侈華美的屋子裏,等著娶別的女人。
傾月被帶走,他不能輕舉妄動,可是他絕不會就這樣娶了白洛。
為今之計,必須要先找到司墨,不出意外的話,白洛一定是同自己一樣,受到了脅迫,所以才不得不嫁給他。
唯一能威脅到白洛的,隻有司墨。
那麼司墨應該同傾月一樣,被抓走了。
他如今孤身一人,離開重重把守的龍澤山莊不是問題,闖進守衛森嚴的鳳鳴山莊也不是問題。
問題是,一旦他離開,二叔他們不知道會對傾月做什麼!
所以,他需要一個外援。
楚曄解下腰間的碧簫,召喚出小默,小默雖然是孩童模樣,懵懂無知,但是他一直跟隨楚曄左右,自然知道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
“爹爹是要小默去救娘親嗎?”小默歪著頭問道。
他所說的娘親,自然不是傾月,而是楚曄。
楚曄拿出早已寫好的字條,遞給小默,叮囑道:“一定要確保把消息送到。”
小默乖巧的點點頭,消失在屋子裏。
小默雖然年紀小,但是畢竟留在龍澤山莊吸收了這麼久的靈氣,靈力還是不弱的。
楚曄很少讓他幫忙做什麼,因為在楚曄眼裏,小默就是個小孩子,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將小默卷進來的。
可是這一次,他再也不能忽視小默的能力,也許這次所有人危機的解決,都要依靠小默的行動。
翌日。
阿福有些驚慌的跑進楚曄的房間,正撞上楚曄掀開床簾坐起來,問道:“一大清早的,你急什麼呢?”
阿福咽了咽唾沫:“少莊主……上官小姐……來了。”
楚曄愣了愣,嘴角噙起玩味的笑容:“來的真快啊!”
阿福看著自家少爺,懷疑他是受了刺激腦子壞掉了:“少莊主,上次燈節,我們跟上官家鬧的很不愉快,這一大清早,上官家的小姐是來找你晦氣的吧?要不我把她打發走吧?”
楚曄彎腰穿好鞋子,站起來由阿福替他更衣:“不必,請上官小姐去書房等我。我洗漱完就去見她。”
阿福哭喪著臉:“少莊主,要是讓二爺知道我幫您瞞著他見上官小姐,二爺會殺了我的!”
楚曄挽起袖口,打濕了毛巾擦手,好笑的看著阿福:“誰說讓你瞞著二叔了,讓莊裏上下都知道,我今天接待上官小姐,請她參加婚禮。”
阿福再次確定,楚曄一定是瘋了,他撓撓頭走出去,到大廳請上官塵去楚曄的書房。
楚曄收拾完畢後,推開門進了書房。
上官塵坐在椅子上喝茶,還是大家閨秀的模樣,氣度不凡。
沒等楚曄開口,上官塵便說道:“龍澤山莊的茶倒是很新鮮。”
楚曄道:“上官小姐若是喜歡,我改天差人送點去上官家。”
上官塵放下茶杯,從袖中取出一張紙,笑著問:“少莊主費盡心思送來這封信,是什麼意思?”
楚曄低頭看著自己的茶杯,吹吹飄出來的熱氣不慌不忙的說:“就是信上的意思,做個交易。”
上官塵將信放在桌上,笑意依然沒有褪去:“信上可沒有說,這是個什麼交易。”
楚曄放下茶杯,看著上官塵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信上說的很清楚,你幫我救人,我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那要看看,從誰的手裏救人?”上官塵也不急著談條件。
“鳳鳴山莊。十日之後我大婚,鳳鳴山莊防守鬆懈,讓上官家的人從鳳鳴山莊救個人出來,應該不難吧?”楚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