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來玩啊!玄夜哥。”趙安可清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關門的手頓了頓,不自覺地感到心暖暖的。
他還會來的,因為她。
她就像個精靈,每次一出現在他眼前,他心裏的沉悶都會消失,被她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情緒所感染。
趙安可,她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讓人安心。即使發脾氣,也是那麼的自由。
懷著愉悅的心情,申玄夜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不知不覺,已到深夜,風陣陣吹來,讓人感到一絲涼意,申玄夜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等你很久了,申、玄、夜。”一聲不懷好意的笑打破了這個沉寂的夜晚。
申玄夜眯起雙眼,淡淡地望過去。
前方幾十米處,昨天季梁羽口中的二爺(於彥珩)拎著一根長長的鋼管,旁邊還有四個跟他一樣提著鋼管的穿著破洞牛仔衣的男子,看這樣子,是要找申玄夜麻煩了。
“我就喜歡跟有魄力的人玩到底。”於彥珩對著申玄夜眨眨眼,痞痞地笑著。
申玄夜冷冷地看著他,一語不發。
這些人跟季梁羽那幫小屁孩不一樣,可是實打實的黑社會,說不一定,手上還沾過血!
逃?他做不到。他曾經一次又一次的逃過,可最後都是徒勞無功,還一次又一次地在身上留下了疤痕。所以此刻,他並沒有打算跑。
黑社會怎麼了,他九歲的時候,就已經拿槍了。後來慢慢地,一個又一個鮮活的動物在他手中喪失了生命。
所以他變得冷血,可是,也被訓練成了毫不畏懼的性格。
“其實我挺賞識你的,可是……我不喜歡比我強的人。”於彥珩一步一步地向申玄夜靠近,笑容不但不減,反而還加深了。
申玄夜冷笑一聲:“弱者才會以多欺少。”
“沒錯,你太強了,讓我不得不想教訓你一番。”
申玄夜把背包丟在一旁,淡然地等待著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的於彥珩。
“呀——”於彥珩還沒到他旁邊時,申玄夜的身後響起了叫喊聲。
斜視著後方,不好!
“咳!”在申玄夜注意著後方衝上來的四人時,卻被於彥珩重重地一棒打在背上,他悶哼一聲。
反應過來的他立刻轉身,才免了另一人的一棒重擊。他想反手,可是對方人太多,根本找不到出手的機會。
“嘣!”一不注意,又被一擊。
申玄夜咬了咬牙,忍著痛,掏出了匕首,擋住了一男子打下來的鋼管。
鏗鏘有力的一聲“喀”立即響起。
“嗬!”於彥珩嗤笑一聲。難道他要用這小小的匕首阻擋他們十根鋼管?真是不自量力,可是心裏卻不禁讚歎不已,力量這樣懸殊都不逃?真是個沒腦子的東西。
“你求我我就放過你。”於彥珩嘲笑般地說道。
“休想!”一腳踢在對方身上,申玄夜想都沒想就厲聲拒絕。
“給我打!”一聲大喝,眾人立即加大了力度,一瞬間,申玄夜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受了很多棒。
可是倔強的他絕不肯求饒,以前求饒沒用,那之後他的生命中就再也沒有“求”這個字。
“都給我住手!”
在每人打得不可開交時,一聲威懾力超強的大喝聲,讓他們都不由得一驚。
見到聲音來源的那人時,於彥珩不禁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