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小夏的推測裏有些漏洞,便說道:“夏科長,要是按你所說的話,凶手起碼都在一百五十多歲了,這有點離譜吧。再說了,他們三個人都是來偷東西的,你憑什麼認為隻有燕子門的人得逞了呢?”
小夏聽後一笑說道:“小侃同誌,凶手是子承父業也說不定呢。如果“爬牆李”和“孫佛爺”得逞了的話,估計就不會有建國以後發生的那些案子了。當然,這不過都是推測罷了,用不著那麼較真。目前從凶手這方麵來看,“倒字藏真匾”是一個重要線索,我們不妨先從此處入手,另一方麵應該去查一查有關黎妃的資料。至於死者方麵,我們還是等彭達那邊確認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後再做定奪。大家覺得怎麼樣?”
邊宕衝小夏點頭說道:“夏科長,就這麼定了。安局果然沒看錯人,我跟你一比簡直就是個傻大兵。這樣吧,咱們兵分兩路,你和小侃去調查“倒字藏真匾”的事情,我和芳芳去調查黎妃的情況,你看如何?”
還沒等小夏回答呢,上官小腰就在旁邊冷笑著說道:“邊科長,這不過是一個偵探發燒友的憑空瞎想罷了,我們要是按照這個思路追查下去的話,純屬是浪費時間。要我說,咱們還是應該去翊坤宮裏蹲點守候,凶手一定會出現的。我當初就是這樣破獲的紮針惡魔案。一個巫婆說的話你也信。”
小夏一直是看在我三師姐的麵子上才沒怎麼搭理上官小腰,見她不知好賴,就有點不悅的說道:“你說誰是巫婆?”
上官小腰瞥了她一眼說道:“神學院出來的不是巫婆難道還是居裏夫人不成?”
小夏反唇相譏道:“你不就是一仵作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紮針惡魔的案子是你破獲的,你可真好意思說啊!”
上官小腰指著小夏說道:“怎麼就不是我破獲的?要不是你們兩個搗亂的話,我早就抓住他了。別以為喝過幾年洋墨水就自以為是福爾摩斯了,你不過就是個司法票友罷了 。真不知道安局怎麼會把你們這樣的人招進局裏,簡直把我們警察的臉都丟光了。”
邊宕聽到這裏也有些生氣,他把臉一拉說道:“上官小腰同誌,你也算是咱們局的老人了。尊重同事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常識,這點小事還用我提醒你嗎。夏科長和商侃都是你的同事,有你這麼說自己同誌的嗎,趕緊給人家道歉。”
我見狀便在一旁打圓場說道:“沒事,沒事,都是為了工作嘛!”
說完後,我把一臉不忿的小夏拽到一旁,勸了她幾句,小夏礙於我三師姐的麵子也就沒再吱聲。
上官小腰一聽邊宕教訓她,立馬就火了,她怒吼道:“姓邊的,你不就是一老兵油子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娘還是正科級呢!誰稀罕在你這裏啊,除了獸醫就是巫婆,這科裏有個正經人嗎。你以為局裏就你們一個外勤科嗎?”
說完後,她把門一摔就走了。
小夏把手一攤說道:“得,這回咱們科裏人的代號也不用愁了。老便同誌,你以後就是“老兵”,我是“巫婆”,商侃是“獸醫”,她是“仵作”。不是我說,這丫頭怎麼這麼大的脾氣啊,誰給她慣的呀,該不會是安胖子吧?”
邊宕歎了口氣說道:“芳芳很小的時候,她媽媽就出了事,她爸爸又一直在外麵工作,從小跟在爺爺奶奶的身邊。她被老兩口寵的沒邊,要星星不敢給月亮,養成了一副大小姐的脾氣。唉,我都習慣了,你倆千萬別往心裏去。其實,芳芳她十分善良,沒什麼心眼,幹什麼都是直來直去的,對朋友非常的真誠,就是脾氣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