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張寅,白雪說的沒錯,現在是法製社會,咱們何必去冒這個險呢?”一旁的宋思雨,也皺著眉頭勸解道。
“你們不要說了,我已經決定到時候參加。”張寅難得固執己見的說道:“雷雪飛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我想他應該不會出爾反爾才對。”
“就是啊,白雪你們這回太小心啦!”龍蕾難得站在張寅一邊的說道:“咱們三家明爭暗鬥也不是一天兩天啦,現在有一個可以解決的辦法,這應該是好事情才對啊!再說了,真要打起來,那雷家還未必是咱們的對手呢!”
“也罷,反正還有兩個月的是時間,我回家族詢問一下,如果家族裏都同意,那我還能有什麼異議!”
“這就對了嘛!”看到白雪終於答應,龍蕾一擊雙掌高興的道:“這一回那雷雪飛算是打錯了算盤,到時候肯定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管怎麼說,張寅是鐵了心要參加這次三道大會,原因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實在不想與雷雪飛這麼鬥下去啦,三道大會正好可以把以前的恩怨做個了結。不過白雪和龍蕾畢竟不是自己一個人說的算,倆人在第二天的時候就飛回了各自的家族,向家裏的長輩詢問意見。倆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真要是參加三道大會,那還要有很多的事情準備才對。
至於張寅嘛,卻開始了緊張忙碌的日子。首先白雪和龍蕾走了,白家祖宅和保鏢公司的訓練,完全壓在了他一人的肩頭上。雖然有猴子等人在旁協助,但麵對日益擴大的保鏢公司,張寅還是感覺人手頗為緊張。
同時為了避免再被記者抓住把柄,他跟宋思雨商量了下,搬出了宋思雨的別墅,以免對她的未來照成不好的影響。當然,宋思雨本人是不願意讓他走的,甚至使出渾身解數來改變他的想法。但張寅為了應對兩個月後的比武,堅決搬出別墅來到白家祖宅居住,這樣好方便他隨時練工夫。
張寅之所以這麼放心的搬出來,那是因為炎虎向他報道過,雷雪飛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徹底退出了SH的所有勢力,把他的人都調回了東北老家。隻有趙俊英的影視公司,他還沒有放棄,派了不少人在協助甚至不如說監視趙俊英。
另外,高穎和包盼弟也搬出了宋思雨的別墅,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去居住。這倒不是她們願意的,是她們父親的主意,畢竟倆位老人心裏覺得,就算開好張寅,也不應該讓年青人這麼開放才對。
倆人自然不樂意,但父親的話又不能不聽,所以隻好撅著小嘴委屈的搬回自己家。不過張寅卻樂個夠嗆,這齊人之福雖然聽起來不錯,可真的臨到自己頭上時,那其中的酸甜苦辣外人是在是不會知道。再說了,自己現在正在關鍵時期,是在沒有精力去麵對這幾個女人,還不如把她們分開一些好呢。
同時張寅也總算是找到了拖延包老爺子,還有高局長的好借口,那就是以這次三道大會為幌子,謊稱自己現在實在沒有時間忙於婚事,要等二個月過後才能再談結婚的事情。
這個借口合情有合理,倆位老人根本沒有一絲懷疑,雖然說隻爭取到了倆個月的時間,但張寅心裏已經算是滿足啦。至於兩個月以後的事情,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忙忙碌碌十來天,張寅才算適應了自己董事長的角色,天天來到公司訓練新人保鏢。公司其他的職工,也漸漸熟悉了張寅,雖然在報紙網絡上看過張寅的報道,但這時的張寅依然是緋聞消息居多,網絡上一片對他的聲討,自然也就談不上有什麼粉絲啦。
不過他畢竟是公司的董事長,底下員工可不敢以網絡上的態度麵對張寅,一個個對他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不敬。再加上包盼弟等人,有意提高他在公司的地位,所以無論開什麼會議,都要把他擺在前麵,還天天故意嗲聲的問道:“董事長,您看這件事該怎麼做?董事長,這件事上您有什麼指示?”
這令張寅是哭笑不得,他可沒有什麼心思想去管公司的事,他隻是為了訓練新保鏢才會來公司的。這下倒好,地下的各部門經理見了他,無不是點頭哈腰,什麼事情也都要來請示與他,這倒讓他成為公司最繁忙的人,而包盼弟她們卻躲在一旁掩嘴偷笑。
這一天中午,他正麵對著滿桌子文件發愁,正暗自琢磨該怎麼脫離這苦海時,辦公室的門被人猛然推開。他頭都沒有抬,直接就無奈的說道:“我說剩男啊,好歹你也是中層幹部,每次開的時候能敲下門嗎?都跟你說了多少遍,就是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