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沒了太子這顆大樹,之前的那些牆頭草再不會傾向於他。
“那就多培養幾個了。”洪羚笑了笑,品了一口碧螺春,真的是齒頰留香,這胤禛送來的還真是好貨色。
“培養?培養什麼樣的?”胤祥不解的問著洪羚。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洪羚又繼續賣著關子。
聞聽此言,白子謙倒是笑了,好像想到了一人,胤祥好奇的問著他。
“若是按格,啊,。。。,按洪姑娘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來。”在這二人麵前,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樣稱呼自己的愛妻了。
“洪姑娘?”胤祥又是一陣好奇。
“嗯,這裏可沒有什麼格格,以後你們都叫我洪羚好了。我會和白子謙以兄妹相稱。這樣就可免去些不必要的麻煩。”洪羚沒去看他們倆,還是自顧自的品著茶。
“就你幺蛾子多。倒是難為了子謙。”胤禛嗔怪著洪羚,洪羚倒是沒什麼表情,倒是白子謙臉微微紅了一下,好在是夜色下,倒沒有被那兩人發覺。
“子謙,你倒是說說,你剛才想到了哪一人?小五你是不是也想到哪個人了?四哥你呢?”胤祥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好奇心大,追問著三個人。
“好了,讓子謙先說吧,敏兒說的還真對,你就是聒噪。”胤禛笑罵著這位心急的少年。
“嗬嗬,我想到了鄂爾泰,不知道主子想到的可是?”胤禛聽到了白子謙的回答,沒有說話,但是嘴角的笑意,表明他是很滿意這個答案的。
胤祥不敢再多嘴,隻是挪到了洪羚近前,扯扯她的袖子,讓她也快點回答,“鄂爾泰卻是不錯啊。”洪羚好笑的看著他。
“你們三人所想的一樣啊。”胤祥驚呼著。
“敏兒也覺他不錯?”胤禛倒是好奇洪羚也發現了鄂爾泰的好。
“上次南巡時有他啊,所以就留意了些,不同於其他那些阿諛奉承的馬屁精,他雖不近人情,不懂圓滑,不過倒是個人才哦,想想倒是會和四哥合得來的。”洪羚沒有去看胤禛,還是品著茶,那個人在夜色下雖易被人忽略,可是灼灼的目光,太難讓人忽略掉了。
“嗬嗬,你倒真的懂我了。”胤禛這話,到不避嫌就這樣直直的說了出來。胤祥倒是習慣了,他四哥於小五一向如此,可是子謙趕緊低下了頭,掩飾著內心的酸楚。
“就事論事而已,四哥多慮了。” 洪羚嘴角又有些抽搐,又是哼哈了幾下。
“四哥既已想到此人,那想必也是聯絡過了?”洪羚又岔開了話題。
“嗯,有時會相邀喝酒對弈,談談佛經。”胤禛隨意的說著,洪羚暗自腹誹白子謙真是多餘的擔心,這個老狐狸早都有自己的打算了。
“那除了這些,敏兒還認為我要做哪些呢?”胤禛方才聽洪羚提到鄂爾泰時真的很吃驚,再一次的驚詫於這個小丫頭帶給他的驚喜。他非常想知道這個丫頭還有什麼打算。
“四哥,我方才也說了,我隻是打打下手啊,您都有了全盤打算了,為何還要問我?”洪羚越想越覺得他那首詩是不是根本就是個陷阱呢?引得自己去見他。
“丫頭,我隻是想聽聽你的打算啊,你好像也有了盤算啊。”他又把球踢給了洪羚,如果說眼睛能夾死人,洪羚真的想這樣做。
“誰是你最大的障礙啊,誰又是你那個障礙的保護傘呢?”洪羚就是不想明說,既然他推給了自己,那再推回去好了。
“嗬嗬,你是讓我先去對他開刀?”胤禛詭異的一笑。
“用的著你下手嗎?”洪羚挑了挑眉,望著他。
“嗬嗬,好像是有人會替我動手的。”他又狡黠的笑了笑。
“那也不能完全等著別人啊,多少還是要做些事情的吧。”洪羚眯起了眼,也是笑的有些詭異。
“嗬嗬,丫頭,你還真的不簡單了,還說自己對朝裏的事不太知道,我看你是知道的不少啊。”胤禛又笑了,這次是發自心底。看來索額圖這個老東西是該除掉了。現在的他更篤定要那個位子了,而且他還要給這個丫頭也準備一個位子,因為隻有她才相配。
這兩天鮮花和留言都沒有哦,大家是不是都不喜歡這個故事呢?給玫瑰點動力撒:-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