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兩大世家,先不說勢力本就沒有秦簫兩家強大,但從這兩家的相繼落馬後自己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場風波過後,勢頭必定會被南疆王削弱大不如前。
出使南越,本就是齊成婉寫信給帝都,正巧合了甄汨的意所以才製定的這次出使。
贏越打壓了四大世家也算是讓南疆王鞏固了些王權,至於接下來的事,這個有雄心壯誌的王上怕是也會步步為營的讓自己的權利越大。
大婚,普天同慶。
司空大人和女官長史的婚事啊!這在民間傳的沸沸揚揚――
而恰好祁王府也重修完畢,這次的新居也定在了哪裏,改名贏府。
贏越並沒有問過她任何有關於婚禮的事,隻是一回帝都便求了皇上賜婚,為的,是還那日在山洞的承諾。
皇帝應贏越之請,這次的婚宴並不奢侈,反而低調的還不如公布婚訊那日。
金蟬憂心忡忡的不解:“小姐,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把自己嫁了呢?”
媯寧看著她,淡淡而笑:“金蟬,我怕沒時間了。”
“什麼叫沒時間了!”金蟬搖著她的手:“贏越他很明顯就是在敷衍這場婚事,不管發生什麼,我們再從長計議還不好。”
媯寧看著床上的繡金紅衣,搖頭而笑:“金蟬,我明日就要嫁了,不想從長計議。”
此時獨孤百裏從外麵進來,看了媯寧和金蟬一眼,沒有多餘的表情。
“你感覺怎麼樣。”他這樣問媯寧時,金蟬已經微微有些異樣了。
媯寧回答:”很好啊。“
“那就好。”他走近又替她把了把脈,目光平和的收回手,想是並沒有什麼不正常,可他卻對金蟬說:“竹大學士方才派人來過,想是有什麼事。”
金蟬將信將疑:“那我去學士府一趟。”
金蟬走後,媯寧才問:“為什麼要把金蟬支開,你有什麼事要說嗎?”
他聽後,目光落落的看著:“要說的,自然是重要的話。”
媯寧不動神色的笑笑:“你要說什麼。”
“我心裏有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對我而言很重要,可是她不願把心裏的苦說出來,做什麼事都極致隱忍,甚至對自己也有些殘忍。”
媯寧默然的聽著:“—――。”眼中漸漸紅腫。
獨孤百裏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誠懇的說道:“跟我走吧,我有把握。”
媯寧聽後,搖了搖頭:“我――不想欠你了,不想麻煩你。”
他看著她,目光又一瞬的冷意,緩緩言:“可是,我不怕麻煩。”
心口有輕微的顫抖,一動不動的緊緊握著手,她垂眉落淚了。
“你知不知道,贏越他如今是怎樣看你的,他對你或許沒有恨,可是,也不會有愛。”
“我都知道的。”媯寧咬著牙說完這句話,眼眶已經濕潤成一片。
“那你為何還要這般折磨自己!”
他的話,字字清晰,心口漸漸的開始疼痛起來
“我沒有任何期盼,所以,也沒什麼可遺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