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神色微恙的上前將姬酒深扶起:“那好,先出去再說。”
走出叢林,楚無憂小心翼翼的扶著姬酒深,此時的林中能看到的幾個人是楚無憂自己帶來的,那些人一見自家皇子出來了,便連忙過來想幫著扶,楚無憂卻說:“我自己來,你們趕緊將馬車遷到最近的地上,我們回帝都。”
“是――”
樹林的另一邊,袁成綏邊擦著自己的鼻血邊說:“本將軍這到底要不要攔住他們?”
一旁的士兵說著:“將軍,你都問了十幾遍了,這當然是要攔的啊!不然等他們到了帝都怎麼辦?”
“關鍵是十七皇子來了啊!我們這要是去攔勢必要與他起衝突的,他是皇子,要是到時誤傷了他和怎麼是好?”
“那將軍是打算等自己流血殆盡,放虎歸山嗎?”
袁成綏看著自己這不停流的鼻血,憤然道:“這丫頭竟然給我下這麼狠的毒!“
“將軍,做個決斷吧!”
“帶人—――攔住他們。”
一路從山林中走出來,山道上,媯寧打量著四周,跟著他們離開樹林的這一段路上,竟然都沒有一個人出來過,她還在納悶,袁成綏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
楚無憂扶著姬酒深上了山道的馬車後,伸手喊她:“阿寧,上來。”
她回頭,正準備伸手時,山林裏聲勢極大的衝出了兩隊人出來,並且很快的就將馬車給圍住。
楚無憂見此,頓時臉色變了的大喊:“你們這幹嘛的,山賊啊!”
袁成綏此時也走了出來,帶血的手帕捂住鼻子:“十七皇子,看我們這穿著也不像山賊啊!”媯寧在一旁冷眼的說:“像土匪。”
楚無憂看著這一個個黑衣戴劍的,再打量著這個擦鼻血的胖子,一臉不忿:“你剛剛叫我了,那就代表你知道本皇子是誰,我就問你一句,小酒的傷是不是你們弄的。”
“小酒?”袁成綏真的是反應了好一會才連想到姬酒深身上:“十七皇子,有些事你最好別摻和!”
“本少爺不摻合,但和你們沒完。“楚無憂指著車裏的人說:“他哪裏惹著你們了,你們竟然把他傷成那樣。”
“十七皇子,有些事我沒必要告訴你,但是你聽清楚了,今日姬酒深和你身邊的這位,是下不了山的。”
媯寧眼中一冷:“袁老將軍的意思是,非要趕盡殺絕不可了?”
“宮主—――這是你自找的。”
“袁老將軍不打算要解藥了嗎?我下的毒雖然不會讓你立刻猝死,但是若找不到解藥你這七竅都會流血,直至血盡而死。”
“解藥自然要的,醫術我還是學過些的,但是現在首要還是要殺了你們。”
楚無憂在一旁聽著眼中的迷離更多了,宮主,袁老將軍,這樣不尋常的稱謂――
媯寧看著楚無憂,舔了舔幹涸的唇說:“十七皇子,等會兒我先擋住他們,但能否請你趁亂帶著姬酒深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