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節剛過,熱鬧的帝都街市越發繁榮,每條街都是熙熙攘攘的,可是最鬧的還是梁上居門外一直吵著要見秦綺羅的小郡王。
這小郡王可謂是不見其人誓不罷休,在梁上居裏大鬧了一番沒見到人後,便派了人將梁上居周圍安了無數眼線,如此一來,這梁上居生意也沒法做了,所以隻得關門謝客。
這樣一來,這小郡王權勢壓人的事那在帝都可是傳的沸沸揚揚,而老郡王呢?自己被辛太傅查的人心不安的哪裏有空管他兒子的混賬事。
梁上居關上了門的任由小郡王在外怎樣鬧,這裏麵卻樂得悠閑,睡覺的睡覺,下棋的下棋,比如在院子裏風華獨絕的這位姬公子。
莊七洺來見他的時候,一臉愁眉苦臉的捂著耳朵說:“主子,你可真自在,我這耳朵都快被外麵嚷出繭來了。”
姬酒深沒有看他的隻顧著自己眼前的這盤棋:“既然吵,又何必去聽呢?”
“論冷眼旁看的功力,我還真不如你和綺羅,人家小郡王這一片癡心的在外麵喊著她的名字,她現在卻在藥房裏學煮茶。”
“煮茶?”姬酒深頓時一怔:“昨日竹綃是不是說過他想喝茶,但自己卻煮不好。”
莊七洺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問,還是回答:“好像是的。”
姬酒深明白的一笑,抬起頭來時,這才發現他這一身的打扮,綠衣黃衫,真是晃得自己眼睛疼,不竟問道:“前不久不是因為竹綃說過你以後都穿的素雅了,整天白衣飄飄的跟個小白臉似的,今天怎麼又給變回去了。”
莊七洺看著他,紅衣若霞,小心的說道:“主子,你不也每天不是紅就是紅,也沒見你穿的多素雅啊!”
“我和你獨特的審美不一樣。”
莊七洺看了自己的穿著,頓時暗自咬牙的說道:“主子—――你穿的也是妖裏妖氣的啊!”
這孩子,可真是會說話啊—――姬酒深笑著淩烈,繼續看著眼下的棋盤道:“你閉嘴?”
“行行行。”莊七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說:“小郡王就在外麵要一直鬧,換做以往,老郡王自是會出來管管,可最近因為辛太傅去過郡王府兩次後,老郡王竟然都打著閉關靜養的旗幟謝客了。”
姬酒深笑:“老郡王這是在做縮頭烏龜啊!不過也是,誰願意把自己這等風流事公之於眾。”
莊七洺笑:“老郡王無暇顧及,這眼看著小郡王的氣是越積越甚啊!估計給他一把火他都想把我們梁上居給燒了。”
“梁上居不過是帝都的樂坊,而郡王府可是晉國的皇親,我們怎麼能得罪的起,小郡王鬧就等他鬧,小郡王越生氣,對我們才越有好處。”
“主子打算讓竹綃什麼時候出麵?”
姬酒深手中執著一枚棋子,說:“打聽一下越侯爺的行程,再過兩日我們就可以行動了。”
莊七洺點頭,問:“主子要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