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綺羅她本是我郡王府的人,我隻是來帶她走而已。”
姬酒深糾正道:“小郡王,秦姑娘她現在是梁上居的舞技。”
小郡王冷笑了一下說:“若是她簽了賣身契,那本王願意為她贖身。”
姬酒深卻說:“到我梁上居來的樂師舞技,我從不會用一張紙來留住他們,秦姑娘自願進入梁上居,那梁上居自然也會護她周全。”
小郡王明顯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可是本郡王說了,今天來就是要帶她走的。”
秦綺羅眼中瞬間清淚流出的搖頭,走到一旁握住竹綃的手說:“公子,我不想走。”
姬酒深點頭:“小郡王,我想你也是看到了,強人所難不好,強搶民女更不好,再說,秦姑娘已然心有所屬,小郡王沒看到嗎?”
小郡王此時的臉色越發暗沉,尤其是看到秦綺羅主動去牽起竹綃的手時,所以,他握了握藏在袖中的短刀,問:“姬酒深,你是要與本郡王做對嗎?”
“當然不敢,我隻是在維護我梁上居的人而已。”
小郡王冷冽而笑:“姬酒深,你以為你在帝都的名聲大就代表自己有權有勢了嗎?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優伶而已,有什麼資格和本郡王做對。”說完,手中的短刀亮出迅速指向姬酒深,頓時整個大堂一片驚呼,竹綃更是麵色大變的上前了一步。
姬酒深容不改色的兀自點頭:“小郡王說的是,姬酒深不過是一個樂坊琴師,自然不敢和小郡王作對。”
小郡王聽後,得意的將短刀又進了幾分:“那就請姬公子不要違逆我要做的事。”
就在這是,楚無憂也從人群裏鑽了進來,楚無憂看著這情形,一臉怒氣的指著小郡王:“你敢拿刀對著小酒,你給我放下。”
小郡王冷哼:“十七皇子也出來了啊!”
楚無憂此時還算客氣的先是行了一禮才說:“小郡王,你今日到梁上居行如此無禮之舉,不怕老郡王生氣嗎?”
小郡王看著這突然冒出來的他倆,本來平日就不太看得起這個皇子,所以不屑的說:“十七皇子也要來摻和嗎?我要帶走我的人礙著皇子什麼事了。”
楚無憂則是生怕小郡王的那把刀真的給姬酒深刺了上去,伸出手掌擋著說:“堂堂郡王府就仗著自己的聲望做腔作勢,連我都看不慣了,你要是再不放下這刀,改明兒我向我父皇向告你的狀。”
小郡王頓時胸腔怒意而出,指著他:“一個整日嬉皮笑臉不務正業的人,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你還敢罵我――”楚無憂聽後立馬就想一拳打上去了,卻被小郡王一腳給踹開,這個時候,十七皇子還真是萬分後悔自己沒好好的學兩招功夫。
周圍看著人都是目瞪口呆,這裏還大多都是帝都的百姓,如今看著這幾個帝都有頭有臉的人物打了起來,倒也是一樁新鮮事。
媯寧在樓上看著楚無憂被打,不覺的無奈起來,這小郡王,還真是什麼人都敢打,也不好好看看今日有誰在場。
楚曦昭眼神銳利的掃視了他們一眼,最終將目光定在姬酒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