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成婉聽後:“哀家曾經也看過白苧舞的記載,此舞本就需舞姬有深厚功底,看這改編似乎又多了些難度,果真是大開眼界,看來真是喜樂之人用心奏之,愛舞之人有心舞之。”末了又問:“她們都是一年前進入梁上居的嗎?”
“是,梁上居本就是為愛樂舞之人所開,隻要想留下,我都誠邀,況且,這十二個舞技中有曾經流離輾轉的,也有貴胄府上為奴為婢的,多多少少都受過些委屈,如今在梁上居即賣藝生存,也可以繼續專研舞學,算是個好歸宿。”
齊成婉點頭:“這裏確實是個好歸宿。”
莊七洺在此時端了點心上來,因為上來了,便忍不住看著下麵的舞,一臉癡迷的笑著說:“秦姑娘的舞真是太好看了。”
齊成婉見他眼睛都快跑到樓下的模樣問:“誰是秦姑娘。”
媯寧給她解釋道:“太後,就是下麵舞紅綢領舞的,我之前在梁上居也見過她。”
“哦”齊成婉這才仔細的看著那揮袖飛舞的女子,花容如牡丹之姿,豔美多嬌,那眉眼之間更是有著風情萬種,她望向姬酒深:“這姑娘真美,今晚過後,怕是整個楚國慕名到梁上居看這位姑娘的人可不在少數了。”
姬酒深挑眉而笑:“梁上居開門做生意,自然客人越多越好。”
樓下樂舞正盛,那十二名女子舉手投足間都將整個大堂裏幾乎所有男子的目光穩穩吸引。
樓下眾人看舞看的癡迷,卻有一人一臉不善的朝著台上走去。
這人玉冠錦衣,華貴不凡,麵容間暗沉的隻留下俊毅的輪廓。
媯寧麵色好奇的看向齊成婉:“太後你看,那不是小郡王朱代瑄嗎?”
司馬成婉經她這一說,隻見繼續朱代瑄麵色不善的直接跑到了台上,在舞群之中拉著一姑娘的手往外拽,他上台拉著的姑娘不是別人,真是領舞的秦綺羅。
此刻,大堂一片嘩然不解,竹綃連忙上去,先是對著那人行了一禮後說:“小郡王,你不在樓上看歌舞,到這台上來是為何。”
這小郡王卻壓根就沒理他,目光直直的放在秦綺羅的身上,看著他拉著的女子,眉眼風情依舊,是他日日思念的那人,可他的語氣裏卻還夾帶著不忿的喚她:“綺羅,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年。”
眉梢盡數風華的女子此刻臉色一白,有些想收回他握著的手,卻無奈他握的太緊,所以有些神色不安的說:“小郡王,你放開我。”
他神色頓時熾烈:“不放。”他話音一落,隨後梁上居外便跑進了十幾個侍衛。
還帶著這麼多人來,竹綃此時有些微怒的見著那雙緊拉的手:“小郡王,還請你放開秦姑娘。”
這小郡王看向竹綃,不由的心中一氣道:“有眼色的你最好給我閃開。”
竹綃冷然,隨後便招了招手,梁上居幾個在大堂維持秩序的人走了過來,隨後便與小郡王手下的侍衛麵麵相持,竹綃說:“梁上居今日首演,秦姑娘是我們梁上居的舞技,還請小郡王不要擾亂梁上居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