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雖自小不在一處長大,但是我贏家的子孫絕不會做出兄弟相殘之事,他那麼想我死,本就值得可疑!”

“那祈王再猜猜?”

“十七年前,息楚有過一次交戰,那時在永州行宮中,慧妃被擒安王下落不明,一月後,安王獨自回宮,那時隻有七歲,父皇疼惜他年幼遭劫,接入皇城善待,你們楚國,可是狸貓換皇子了。”

公子昭笑了一下,目光卻異常冷靜:“既然明白,又何必要我的答案。”

贏越此時目光頓時淩然:“卑鄙啊!”

“百年前,到底是你爺爺卑鄙,還是我楚國卑鄙?手持兵權分走大楚半壁江山,失去的東西,楚國必將討回。”

“很好,看來你來見我,是來下戰書的。”

公子昭清冷而笑:“不,我來,不過是為了一個人。”

贏越眼中暗色湧起:“誰。”

“媯寧。”

贏越回答:“那你就妄想了。”

“是嗎?”公子昭思慮了一下:“可是,我言之必得,就如,這息國山河一般。”

贏越淩然的將手中的杯子一摔,笑著坐起:“癡心妄想的太多,小心到頭來什麼都沒有。”

公子昭不以為然的搖頭一笑,走進了兩步,在他耳邊沉然的說:“不知道她香肩上的那顆桃花印,祈王殿下看到過沒有。”

手中握拳而出,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贏越眼中憤意欲深:“你敢碰她。”

公子昭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我說過,言之必得,時日而已。”

“你。”贏越憤然的譏笑了一下,再次出拳,公子昭也動手起來,兩人頓時打得不可開交,鬧出了很大動靜。

在門外的侍衛聽到聲音後連忙進來一看,都嚇了一跳,曾白衣公子是經救過他們殿下的那個神醫,這怎麼打了起來。

那一招一式都是讓人眼花繚亂的。

眾人急的想要上前阻止,卻都不敢:“王爺、公子,你們,這,這住手啊。”

秦如風從門外趕到,連忙上前將他倆拉住,那些侍衛見此也急忙將兩人分開。

見他們兩人都幾乎打紅了眼,心中暗自沉思了一下:“媯寧要來了?”

公子昭聽後,甩手離開。

秦如風看了贏越一眼,眼中神色不明的跟著上去:“主子,你一向冷靜,今日怎麼倒和公子昭動起手來。”

“沒什麼?”贏越回答。

而此時,一直等候在門外的安王坐在馬車上,請了公子昭上馬車。

晏術在府外聽了一些情況,卻在他眼中看出了個所以然來,武置說過,這世上能令他們世子行為失態的,怕是隻有了。

安王在車上歎息,他道:“如今關鍵局麵,世子可不要為了這些事而分了心。”

“這個,我自然知道。”公子昭眸中漸漸冷冽起來,無論如何,這個天下他必得,人亦必得。

此時的祈王府,因為那一場打鬥這底樓處有些混亂,贏越任由他們收拾而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