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此次林中狩獵,官兵不下千人,還有丫鬟仆人若幹,這口舌如何能止,更何況,這有人故意散播流言。
祈王爺贏越與安王側妃有染之事第二日便在濠州城中傳的沸沸揚揚。
此事一出,安王逼著贏風華做決斷,為了安了眾人之心,更為了快些平息這件事,贏風華便下令查證,更將贏越禁足在樓外樓中,這樣做隻為了避免朝中之人說出徇私之言。
可是,這百姓的悠悠之口,如何能輕易消除,皇家如此有駁倫理之事一出,如何會沒有滿城風雨。
祈王府中,贏越麵色平和的坐在樓下的桌前,一個人執著一個杯子,眼中無甚悲喜,隻有淡漠。
雲風揚來了一趟,見他如此,說道:“祈王哥哥放心,這件事無非隻有傳言而已,等風聲過了便好。”
贏越冷笑:“若是有人不想讓它過呢?”
“這件事是我父親親自攬來辦的,他一定會用最快的辦法將此事壓下去。”
“師父一直想閑雲野鶴,如今倒是為了我攬活幹了。”贏越苦笑:“真是難為他了。”
雲風揚道:“何須說這些。”
贏越淡笑了一下,點頭,問:“阿寧,她怎麼樣了?”
雲風揚一滯,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已然跟她說過這件事不可能是真的,可是聽後依舊沒什麼反應,怎麼問她她都不說話,也不知道她心裏是如何想的。
贏越見他如此,心中便了然:“沒事,或許,她與我一樣,都被算計其中。”
“你是說,安王在媯寧這裏也下了功夫。”雲風揚想起:“怪不得那日晏術會將她帶到欣媚那裏。”
贏越聽後,眉間一沉,原來如此,定是她在欣媚不清醒的時候聽了什麼話,所以那日一直覺得她怪怪的。
夜晚,公子昭來到祈王府,沒有帶一個人,隻是孤身一人,贏越看著他,沒有說話。
“王爺,你就不好奇我為何而來嗎?”公子昭似笑非笑的說著。
“雖然你曾救過我,但是本王爺不會歡迎你的,楚國世子。”贏越淡然而笑道。
“是嗎?不歡迎。”公子昭冷冷笑著,不動聲色的看向他:“五年前,先皇從來都隻以你為重,宮闈一亂,你從高高在上淪為庶民,恨我嗎?”
贏越麵色不改的緩緩端起茶喝著,然然道:“本王認為,就算沒有那場宮闈之亂,以父皇對公羊家的猜忌,他也絕不會將皇位傳給我。”
“祈王殿下很明白。”公子昭目光端倪的凝視著他:“所以,又何必再爭?”
贏越目光冷笑:“紫金山那日,明明可以取我性命的,為何隻傷我經脈?”
“要你性命的人不是我,我舍不得阿寧傷心,晏術本想讓你成為一個廢人今後安穩度日的,他還是始終做不到那般絕情,沒想到那丫頭一再苦求,我無法隻好將你醫好。”
贏越打量著他,語氣灼熱:“如此一來,還真是費心了。”
公子昭眉間若笑:“事到如今,贏越,你們贏氏一族早已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贏越冷笑:“真正的安王在哪裏?”
公子昭聽後,目光一轉:“不愧是祈王,連這點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