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懵了,連叫著“冤枉”,但官兵們卻不聽他的喊冤,麵無表情地將他拉下去。
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們被捉了呢?張三直到被關進牢車裏都還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著了別人的道了?那到底是誰讓他著道的呢?
“老大,我早說了安立親王的東西動不得,你還說那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東西,硬要去動,現在……現在可好!把我們都害慘了!”嘍囉一哭道。
“什麼!”正在想自己到底著了什麼道的張三心裏煩著,聽了手下的指責,心裏更加煩躁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安立王府就是欠了我那麼多錢,他們就應該還,就算是把安立親王府的牌匾拆下來當了,也該還我!那陪葬物也是安立親王的,他就應該還我,死了也得跳起來把債還清楚!”
嘍囉被他的爆喝嚇得不敢吱聲,隻好縮到一堆,暗暗抹眼裏惆悵往後家裏的妻兒該怎麼辦。
這時,一隊官兵走過來了,為首的聽了他們的對話,走到張三囚車麵前冷笑一聲道:“王爺的東西那也是你們能動的?欠什麼錢?就算是王爺欠了你幾十萬幾百萬,那你也隻能打碎牙齒和血吞,絕不能去討債。這是什麼呀?這就是王爺!”
張三聽得一怔一怔的,不太明白官爺的話,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官爺已經指揮著手下趕著囚車上路了。
“不、不是啊,官爺!王爺欠了我一萬多呢,欠債還錢本就是天經地義,難不成這皇家還不講理了?”
那官爺就跟著他囚車一起走,聽了他的話後,好笑道:“這不是皇上不講理,而是你們不對。安立親王是皇上的什麼人啊,是皇上的嫡親兄長!他現在屍骨未寒的,你們就天天上門鬧事,那不就是對他不敬嗎?你們討債就討債吧,那也得等王爺下葬之後再去討啊,這皇上現在把王爺當成心裏頭一根刺呢,你碰它一下,皇上還不生氣?現在,不管你有沒有犯事,惹怒了皇上,恐怕你都難逃一死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張三哆嗦地攀上囚車的欄杆,對那官爺道:“兄弟啊,大哥啊!大爺啊!你再說清楚些,我……我這回是……是難逃一死了?”
官爺點了點頭,看著張三的眼神有點憐憫。
張三這回真的怕了,他伸手去抓那官爺的袖子,抖著身子問:“大爺啊,這真的是世子妃騙我過來的,她真的就是那樣說的啊!我真的不是來盜墓的……”
“你跟我說這些,沒用!”那官爺嗬嗬苦笑,憐憫道:“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兵,平日哪能見到皇上啊?也就今天天降大運,讓我有個機會來此見皇上一麵,平日,哪有機會見到皇上,更何況是和皇上說句話啊。要不這樣吧,你有什麼未了的心願,要和家人說的,我一定幫你轉達。”
“話?”官爺的話猶如救命的稻草,一下子點醒了張三,他搖著欄杆衝官爺喊道:“裕王!裕王爺!官爺,你幫個忙,幫我向裕王爺求個情,讓他救救我。官爺,裕王爺和我有私交,你拿這塊玉牌到裕王府上找裕王爺,裕王爺一定會救我的!”他塞給那官爺一塊精致的小玉牌,官爺翻過來一看,上麵雕了一個“裕”字,他是個識貨的人,一看便知道這塊玉牌出自裕王府。
張三緊緊地握著官爺的手,語重心長地道:“官爺,你拿這玉牌上裕王府,裕王爺看了一定重重賞你,若我逃過此難,一定將我的財產分一半給你!”
官爺露出貪財的神色,摸了摸手中的玉牌,笑了。
***
又是夜。
皇上寢宮。
一個穿著侍衛服的人跪在皇上麵前,雙手奉上一塊精致的小玉牌:“啟稟皇上,臣已查明,站在張三背後的人正是裕王!”
皇上接過玉牌,嚴謹地審視了一番,頷首道:“沒錯,這的確是裕王的腰牌,若非親信,是絕不會將此牌交出去的。朕就道,這京城中,怎會有一個放高利貸的張三如此張狂,連親王府都敢去鬧,敢情是他背後還有一個更了不得的靠山啊。”
“皇上,接下來臣該怎麼做?”
皇上把玉牌交到侍衛手中,冷酷地笑了:“張三讓你把玉牌交給裕王,那你就交給裕王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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