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司徒悠悠,她當時聽到電話裏有容若風的聲音傳來。懼怕的發顫,但想到西門夏樹很可能會在還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容 若風算計。她就顧不上發顫了,她隻想著不能害了西門夏樹,便不顧一切的跑了去咖啡廳。
兩個為了對方著想的心是最讓人感動的。
一如西門夏樹,一如司徒悠悠。
他們都下意識的選擇保護對方而寧願自己犯險,雖然很傻可卻很真。
這才促使了他們的感情堅不可摧。
“樹,你會後悔嗎?”司徒悠悠問。
“不。”西門夏樹答。
如此,司徒悠悠沉默好久後,抬起了頭。
“樹,我決定了。”司徒悠悠很慎重的看著西門夏樹。
西門夏樹回頭看她,決定什麼了?
“我要去見你父母。”司徒悠悠目光堅定的看著西門夏樹。
西門夏樹一愣,他還沒有跟司徒悠悠講過,他母親早逝,父親也在18歲那一年就去世了。家裏唯一跟他有聯係的就是一個 同父異母的妹妹,如今也嫁人了。
“怎麼了?”司徒悠悠見西門夏樹沒反應,以為他不樂意。
西門夏樹臉色不太好,“悠悠,我沒有告訴過你,所以你不知道,我父母都去世了。”
“我知道。”司徒悠悠摟住西門夏樹。
“你知道?”
“嗯,我說的去見,是說去拜祭。”司徒悠悠目光真誠,“因為你可能會卷入一場持久戰中,短時間回不到這裏了。”
她希望在走之前能拜祭一下西門夏樹的父母。
西門夏樹卻是沒懂司徒悠悠的意思。
“因為——”司徒悠悠頓了頓,“我要帶你去見我爸,我要跟你結婚。”
我要跟你結婚!
我要跟你結婚!
我要跟你結婚!
這句話變成了N句,在西門夏樹腦子裏炸了花。
司徒悠悠看著呆掉的西門夏樹,走到了西門夏樹前麵,托著西門夏樹的左手,單膝跪在了地上,深情款款的看著西門夏樹。
“西門夏樹先生,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驚喜是從天而降的。
西門夏樹現在深信不疑這句話。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對著自己笑意盈盈的司徒悠悠,忘了怎麼反應。
司徒悠悠一見西門夏樹呆子一樣的表情,湊到他耳邊就嚷道,“快說你願意啊。”
西門夏樹這才回了神,看著單膝跪在地上望著自己的司徒悠悠,含羞的扭轉了頭,“我願意。”
司徒悠悠差點沒被西門夏樹這一扭頭給弄噴咯,這家夥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麼有幽默天賦。
不過,西門夏樹故作‘嬌羞’的都已經說了他願意了。司徒悠悠這個求婚的也不能太磨蹭了,她吻上了西門夏樹的手,繼續 情深道,“西門夏樹,我——愛——你!”
夏樹徹底呆掉了,他已經按捺不住要狂吻司徒悠悠的心裏。猛的將司徒悠悠抱入了懷裏,親吻著她的臉。“我愛你,樂悠 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