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悠悠的故事其實並不糾結,一句話歸結下來就是她遇見了容若風,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凶神惡煞喜歡上了她, 並且決定一定要娶她。
這就是整個故事,說著簡單,一句話的事兒。
個中曲折卻是不為人知的,司徒悠悠從十幾歲開始就一直在這個夢魘裏,一直掙紮一直反抗到後來一直逃避。
直到她逃到了陽天縣,遇到了西門夏樹。
聽完司徒悠悠道出她和容若風之間的事情後,西門夏樹心裏是酸澀極了,他難以想象司徒悠悠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心中對容若風的了解又多了些,西門夏樹坦言告訴司徒悠悠。西門夏樹是無法用控製經濟命脈那一招來控製他的,因為他的 產業都是福利產業。所以控製不控製都無所謂,何況在沒有那些產業之前。西門夏樹都是用在國外炒股掙的錢來做那些福 利事業的,隻是一直很低調從來沒有用過自己的名字而已。
司徒悠悠款款的看著西門夏樹,沒有想到,他沒有一點懼怕。
一開始西門夏樹說要做自己的男主角時,司徒悠悠就曾以為他是說著玩的。因為西門夏樹從來沒有問過自己是哪兒的人,也 沒有懷疑過自己。
“樹,你那時候都沒有懷疑過我,你真的一點都不怕我是敵方的間諜什麼的,致你於不利之地嗎?”司徒悠悠仰著腦袋 ,在什麼都還不了解的情況下,西門夏樹一直都相信著她。
“眼緣啊。”西門夏樹笑了笑。
司徒悠悠覺得不靠譜,癟嘴道,“少來了,還眼緣。你見我的時候可是黑漆漆的,看都沒看清吧?”
“哈哈,我見你時,可不是因為看見你。而是你說了一句話,才讓我決定讓你回家借宿的。”
兩人回憶起了初見麵的時候,西門夏樹想起了那時候司徒悠悠自己都搞不定了還很雞婆的管其他人的事情。
“什麼話?”司徒悠悠好奇了,她說了好多話的。
“就是那句問我騎車不開燈的嗎?”西門夏樹感歎著,“就是這句話讓我知道你有可能無厘頭不靠譜,但是,不會有壞 心。”
司徒悠悠愣了愣,這就能說明她沒有壞心嗎?
她立馬就板起了臉孔,故作凶惡狀,“誰說的,我就是個壞女人!哼哼!”
司徒悠悠說著還故意的嚇唬西門夏樹。
西門夏樹看她這裝腔作勢的樣子就樂嗬了,也配合的變成了‘弱小’,“女俠饒命,我好怕啊……”
司徒悠悠哈哈大笑,“沒用了,你已經是我案板上的魚肉了。說,想怎麼個死法?”
西門夏樹對著司徒悠悠‘女俠’眨巴眨巴了下眼睛,“美死行不行?”
“去死!”樂女俠一巴掌拍在了西門夏樹腦門上。
“啊,女俠,你太心狠了。我好傷心……”西門夏樹捧心口做傷心狀,演的是惟妙惟肖。
司徒悠悠看著在自己麵前沒個樣子的西門夏樹,心中無比感歎。
這家夥初見麵的時候可是個太酷了的爺們兒啊!如今,咋就這樣了呐?
她不由得捧腹大笑,和西門夏樹打鬧在了一起。
窗外已經雨過天晴了。
任何事情都是這樣的,熬過了最苦的那段日子,然後你就會發現,任何一點事情都會變成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