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雨中忘情的親吻著,深深刺痛了頂樓咖啡廳的容若風的眼。
他站在那裏,沒有動。
那把透明的雨傘已經掉到了地上,他看到了司徒悠悠的身影被西門夏樹緊緊抱著。而那本該是屬於他的芳澤現在也入了別 人的口,容若風第一次覺得心揪痛了。但他卻不願離去,他要記住這個讓他痛心的畫麵。
他會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激情一吻結束後,司徒悠悠和西門夏樹身上都被雨水打濕了,兩人相視一看,都笑了,那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幸福感溢 滿他們的心間。
回了家之後,司徒悠悠喝上了西門夏樹親手熬的薑湯,美滋滋的讓西門夏樹用毛巾揉著她的頭發。
“悠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裏?”西門夏樹問道。
司徒悠悠端著碗的手頓了頓,因為容若風在那裏,她能這麼說嗎?
她回頭看了眼西門夏樹,伸出了手,說道:“樹,把你的所有銀行卡、存折、房契、車鑰匙、保險櫃鑰匙、還有密碼都 給我。”
西門夏樹愣了下,不解的看著司徒悠悠,“要這些幹嘛?”
“你給嗎?”司徒悠悠不解釋,就那麼看著西門夏樹。如果西門夏樹給了她,她就將容若風的事情全部告訴他,絕不隱瞞什 麼,然後讓西門夏樹自己選擇要不要和自己繼續。
西門夏樹看著認真的司徒悠悠,停下了正在給她擦頭發的手,“你等等。”
轉身就進了房間,然後一番搗鼓。
之後,西門夏樹出來了,抱了好大一份文件。
“喏,這串鑰匙上,是我所有坐騎、房子、密碼櫃、保險櫃的鑰匙。”首先,西門夏樹將一大串鑰匙給了司徒悠悠。
司徒悠悠拿著那串沉甸甸的鑰匙,咂舌了,怎麼西門夏樹有這麼多房產車子還有保險櫃嗎?
“呐,這個是房契。”西門夏樹拿出一個文件袋交到司徒悠悠麵前。
司徒悠悠繼續呆愣,西門夏樹好像比他想象中有錢多了。
“那這個呢?”司徒悠悠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東西,好像是所有值錢的都到了她手裏了,怎麼西門夏樹手裏還有個這麼大的 文件袋。
西門夏樹笑了笑,將那個紙袋推到了司徒悠悠麵前,“這個是我在美國公司的股權,然後還有一些債券。”
額滴個神呐!
司徒悠悠完全呆了,美國公司的股權,還有債券?
比上新華字典厚了啊,西門夏樹,你到底還有多少鮮為人知的事情啊?
西門夏樹看著司徒悠悠可愛的表情,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都給你了,你可以說你要這些做什麼嗎?你欠了很多錢嗎 ?”
司徒悠悠愣住了,她看著像欠了錢?
不過是一個考核,好在西門夏樹考核通過了。好運,司徒悠悠,你可以相信他了。
司徒悠悠心裏的小人兒瞬間膨脹,搖旗呐喊。
“樹,謝謝你。”司徒悠悠在西門夏樹唇上印上了一吻。
然後將那些東西都一股腦兒的還給了西門夏樹,“你都收好,我要的不過是你舍得的那份心意。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
西門夏樹揉了揉司徒悠悠的頭,“你的還是你的,我的卻都是你的。”
司徒悠悠笑了笑,拉下西門夏樹的手緊緊握住了。
“樹,你做好準備聽我的故事了嗎?”
西門夏樹看著司徒悠悠,點了點頭。她要這麼多,是測試自己相不相信她嗎?
“樹,你知道我這個姓很少見。”司徒悠悠打開了話題。
西門夏樹點點頭,的確。當聽到司徒悠悠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就挺詫異的。
“我爸爸是花旗連鎖的總裁樂花俊。”
提到老頭子,司徒悠悠心裏就充滿了酸澀。小時候調皮,讓他操了好多心。長大後,媽媽去世。老頭子有了新老婆,她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叛逆期,根本就不孝敬老頭子。等到她長大了,才赫然發現,跟老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 親了。
司徒悠悠緩了緩神,這裏麵太多記憶,她怕自己說好久都說不完。
花旗連鎖西門夏樹是聽說過的,是國內最大的連鎖超市,
西門夏樹看到司徒悠悠的神色,輕輕拍了拍的她的手背,讓她堅強。
司徒悠悠含著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