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維特氣喘籲籲突然來到我麵前。
“嘿······夥計,跑得累死我了,終於找到你了·····”
“你怎麼來了?”我驚異維特的突然造訪。
“我知道漣颸、米迦被關在哪兒!”
我膛目結舌的看著維特,露出難以置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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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維特如同被關押了幾百年的犯人,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中放開手腳奔跑,盡管我的傷口疼得足以讓我暈厥,但隻要還有一絲清醒,我就要不顧一切的奔向目標。
此時此刻,我心中對上帝充滿無限感激,我感謝上帝創造了維特這樣一個奇葩人物,如果不是他異於常人的古怪偷窺癖好,我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米迦、薩朵和漣颸的下落。
這家夥估計是日常生活讓他閑得發慌,他居然蛋疼到在我們身邊每一個人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就像當初悄無聲息裝到雪醒身上一樣,我們清楚的拿著pc平板,根據地圖提示,發現薩朵和米迦被關押在山上的一處洞穴,而漣颸被單獨囚禁在天籟灣一處荒僻的木屋。
為了能早點解救出三人,我和維特決定分頭行動,維特去找薩朵 、米迦,我去找漣颸。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如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
正當我迎著落日爭分奪秒奔跑時,雪醒忽然打來電話。
“你現在在哪兒?”手機那頭雪醒的聲音十分急迫。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我知道漣颸被囚禁的地方了,我在去找她的路上,你呢,從夜潮歌嘴裏挖出什麼消息嗎?”
“我在教堂找到的夜潮歌,那家夥當時正在向神父懺悔禱告呢,你能想象得出嗎?一個罪惡吸血鬼的禱告!不過慶幸的是,潮歌向我說出了那個應急方案究竟是什麼陰謀大計,不幸的是,估計這一次我們無力回天,隻能看災難眼睜睜的發生了。”雪醒那邊果然有進展。
“他怎麼會告訴你應急方案的?”
“事實上,他告訴我的是如何才能破解漣颸將梟朗、紫煉氣息封閉的方法,而這個方法就是製造出一場巨大的天災,天災的發生會導致妖精身體機能暫時處於麻痹狀態,那麼一切法力也會失靈,利用這個間隙,天災製造者就能搜尋到紫煉、梟朗的下落。”雪醒字字清晰,可我的心仿佛混沌不堪,“天災”這兩個字如同一塊巨大的隕石突降到我心底,我瞬間就要窒息。
我停頓了一會兒,繼續問:“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製造出一場天災?”
“邪靈獵人的始祖家族------索麗緹家族。”
我頓時火冒三丈,義憤填膺罵道:“這群怪物都瘋了!他們可知道一場天災能使多少人罹難喪命、流離失所嗎?”
“三方決策人認為此時小小的傷亡和犧牲能確保彼時全人類及各種族的安康!”我估計雪醒是在重複夜潮歌的話,這些狗屁論斷,罔顧人命的做法讓我萬分不恥,就像希特勒在殘殺猶太人的時候,在宣揚是多麼偉大的壯舉一樣,這些決策人讓我感到惡心,惡心他們的權威,惡心他們自以為正確的決定。
我加快步伐繼續奔跑,氣定神閑叮囑:“我這就去找漣颸,讓她說出紫煉、梟朗的行蹤,在這場天災到來之前,我會竭力阻止!現在刻不容緩,為了以防萬一,你趕緊去疏散鎮上的居民,記得通知我姑姑,用騙得也好用綁的也好,盡可能讓居民立刻離開這個城鎮!”
“我明白。”雪醒很快掛了電話
我迎著日漸下沉的夕陽,穿過無盡的原野,奔馳在柔軟的草地上,一抹昏黃照在水麵上,河水泛著奪目的金光,遍地的小草都鍍上了一片金黃,整個原野籠罩起金色的安詳,遠處山巒被晚霞包裹,正閃耀著火紅的熒光,那天邊牛乳般潔白的雲朵,霎那火紅似火。牧羊人趕著羊群在金色的光幕下,愜意的遊蕩。這一切看起來如此美好,災難怎忍心將一切付之一炬?
天空中的晚霞變幻莫測,我的心情猶如打翻了的無味瓶糾結在一起。跨過原野,直入森林,林間一座破落的木屋進入我的視線,我欣喜若狂的直奔而去。
木屋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透明玻璃給罩了起來,我一頭撞過去,頓時頭破血流。我立馬起身,搬起一塊石頭朝木屋砸去,但都被擋了回來,整個木屋都被一個巨大的猶如鋼化玻璃一樣的球形物體給罩起來了,而且這塊鋼化玻璃還是防彈的。猶如玻璃的無形物體堅硬如鋼,完全有辦法將其搗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