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笙是害怕的,但是卻不懂嬴政為何會這樣,梓笙抬頭,望著嬴政的眸子,淡淡說道:“王上,如果是梓笙惹怒了王上,那梓笙甘願受罰,隻是請王上讓梓笙活著。”
聽到梓笙這麼說,嬴政突然笑的很大聲,扔下手裏的劍,伸手將地上的梓笙提了起來,憤恨的說道:“哼,寡人讓你活著,寡人怎麼舍得讓笙兒你去死呢,隻是,今天,秦梓笙,你給寡人說清楚,你和王翦到底是什麼關係?!”
梓笙被嬴政勒的難受,雙手握在嬴政的手腕上,困難的說道:“王上,我··我和王翦隻是朋···朋友罷了。”
“哼,秦梓笙,你以為寡人是眼睛瞎還是腦子不夠用,隻是朋友,你可以和他在一起一天一夜?隻是朋友,你可以連做夢都夢到和他在一起?隻是朋友,你可以在這鹹陽宮裏,在寡人的眼皮子底下和他卿卿我我?秦梓笙,你在耍著寡人玩麼?!嗯?”嬴政雙手一提一落,又將梓笙摔在地上。
梓笙第一時間就去護住自己的肚子,好在這一摔不是很嚴重,梓笙稍微緩了緩說道:“王上,你真的誤會了,我和王翦真的隻是朋友,今天隻是碰巧遇到而已罷了。”
“碰巧遇到?碰巧遇到還會抱在一起麼?碰巧遇到,你就這個時辰才回來麼?你知不知道寡人在這等了你一天?!”嬴政扛起地上的梓笙大步往內殿走去。
梓笙掙紮著,猜也猜得到嬴政下一步會做什麼,若是平時就迎合他一番讓他消了火氣也就罷了,可現如今,肚子裏的孩子本就有些動了胎氣,又怎麼經得起這番折騰。
梓笙使勁捶打著嬴政:“王上,你快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你真的誤會了,我和王翦真的隻是朋友而已啊!”
不多時,梓笙就被重重摔在床榻上,嬴政用身體將梓笙緊緊桎梏在身下,說道:“王翦?難道你不應該叫他王將軍麼?嗯!”說完雙手一扯就將梓笙腰間的束帶扯了去。
梓笙拚了命的阻止著嬴政:“王上,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笙兒求你了,不要這樣!”
嬴政才不管梓笙如何抵抗,用力的撕扯著梓笙的衣服,說著:“不要這樣?哼!你是寡人的女人,寡人自然想怎樣便怎樣,還由不得你來決定!”
梓笙雙手護住自己的衣服,嗚咽著說道:“王上,不要這樣,笙兒現在不可以···”
“閉嘴!”嬴政用一隻手將梓笙的雙手牢牢鉗製在梓笙的頭頂,另一隻手粗暴的扯開梓笙身上僅剩的衣服,那雙眸子裏滿是怒火,難道她秦梓笙寡人就再碰不得了麼!嬴政越想越氣,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重,喘著粗氣對滿臉淚痕的梓笙說:“秦梓笙,你知道寡人最恨的是什麼嗎?是背叛!”
說話的那一瞬間,嬴政突然一用力,強橫霸道,絲毫不顧梓笙的反抗,梓笙被這突然地動作弄得幾乎暈厥,可隨後迎來的卻是嬴政更用力的更快地動作,梓笙痛的已經發不出聲音,死死咬著牙,偏過頭不去看嬴政,眼裏的淚水不住的往下流。
嬴政抬頭看著梓笙,強硬的掰過梓笙的臉說道:“看著寡人!”梓笙緊緊閉著眼睛,不想看到此時的嬴政,不想麵對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性的嬴政,隻是硬生生受著嬴政這一次次近乎讓自己暈厥的動作,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梓笙再大的痛也要受著。
“寡人命令你睜開眼睛看著寡人,你聽到沒有?!”嬴政近乎低吼般的在梓笙耳邊說道。
“王上···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說的話?”梓笙睜開眼睛看著嬴政,哀求般的低聲說道。
“相信?寡人隻相信自己的眼睛!”嬴政冷笑著,慢慢停下了動作,看著床榻上已經筋疲力竭的梓笙冷哼道:“哼!才這麼一會兒就受不了了?還是···”嬴政冷幽幽的在梓笙耳邊說道:“還是你白天和王翦太過盡興?”
本已經一絲力氣都沒有的梓笙聽到嬴政這麼一句,心底頓時炸裂開來,憤怒、委屈、不甘,順著血液流遍全身,梓笙瞪著嬴政,抬起手作勢就要給嬴政一巴掌,可手剛剛舉起來就被嬴政抓住:“怎麼?還想打寡人麼?!秦梓笙,你不要得寸進尺了!”
梓笙甩開嬴政的手,奮力的坐起來,看著嬴政,冷冷的說道:“既然王上不相信我,那就請王上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嬴政氣得一把鉗住梓笙的肩膀,迎著火光看見梓笙那張毫無血色的臉,低垂的眼瞼被長發掩去了大半,額上的冷汗還有臉上的淚水融在一起,整個人此時猶如布偶一般,任由自己擺弄。
看見這樣的梓笙,嬴政皺了皺眉,低低的說了聲:“永遠給寡人記住,背叛寡人就要付出代價。”說完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