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九年(十九)(1 / 2)

不多時,梓笙便換好了衣裳,赤著腳慢慢走到嬴政麵前,說來也奇怪,那晚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也未覺不好意思,今晚隻當著嬴政的麵,自己反倒緊張羞怯了起來···

不過要說這衣服以梓笙這個現代人的標準來看,真不算露骨,但是與那些漢服比起來又確實是少了點,梓笙心裏想著,可能是漢服穿的久了,一時還不太習慣吧。

梓笙穿著紅色襦裙站定在嬴政麵前,卻久久不見嬴政抬頭,也沒聽到嬴政說話,想著嬴政是不是睡著了,便輕手輕腳的走到嬴政跟前,俯下身想看看究竟,案幾旁的嬴政把頭買的低低的,一旁的燭火有些昏暗,也看不清嬴政的連,梓笙便在嬴政耳邊輕輕喚道:“王上···王上···”

話未說完,嬴政猛地一拉,將梓笙拉進自己懷裏,輕聲笑道:“笙兒這般,可是在誘惑寡人?嗯?”

本來梓笙就被嚇了一跳,又聽嬴政這麼說,馬上回駁到:“王上,可是你讓梓笙穿成這樣的,怎麼變成是我誘惑王上了呢?!”

嬴政看著梓笙在燈火下映成淡紅色的臉頰,手臂一收,猛然低下頭去便將梓笙的唇印在自己唇上,一番抵死糾纏,若不是梓笙有些呼吸困難,捶打著嬴政,恐怕嬴政真的是要把自己活吞了···

“王、王、王上,梓笙喘不過氣來了···”梓笙呼吸急促的坐在嬴政腿上。

“哼!這就受不了了?剛才又是何人說甘願受罰的?”嬴政摟著梓笙纖細的腰肢,湊近梓笙耳旁,伸出舌輕輕地舔著梓笙的耳垂。

梓笙一時感覺嬴政的手在自己身上反複遊走,本想製止他,可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身體已經酥麻癱軟在嬴政懷裏,隻能任由他的挑逗···

嬴政看著懷裏如玉一般的人兒,便說道:“笙兒,接下來···寡人可就要好好懲罰你了···”說完,嬴政便抱起梓笙走向床榻···

“王上,梓笙知錯了···”此時的梓笙也清醒過來,向嬴政哀求道。

“笙兒,那日宮宴之後,寡人已經饒你一次了,這次,寡人怎麼會輕易放過你呢···”嬴政說著便輕輕把梓笙放到床榻上,伸出手便開始解自己的外衫。

“啊?宮宴那晚···真的不是我在做夢麼?”梓笙如此一聽,才想起宮宴那天晚上,盡管早上聽川兒說起過,可是自己強迫自己相信那是一場夢,看來這回,自己是該徹底打消這個念頭了!

“是啊,笙兒那晚可是夢見了寡人?嗯?”嬴政湊上來傾身壓在梓笙身上,手指慢慢劃過梓笙的臉頰溫柔地說道。

“啊···沒···沒···有···”梓笙連忙慌亂的搖了搖頭。

“沒關係,今晚,寡人便讓你想起來,如何?”

“王···唔”······

月下的鹹陽顯得那麼溫柔多情,室內滿地旖旎的衣衫,一床錦衾卻掩不住床上的春光···

梓笙望著窗外,原來這個被列國叫了一百多年的虎狼之國此刻竟是如此靜謐。身旁的嬴政聲音裏帶著幾絲未退的情欲,沉聲問道:“笙兒,你說,這鹹陽如何?”

梓笙望著那被月光灑滿的庭院,細細想了片刻,便仰起頭對嬴政說道:“王上,鹹陽雖好,笙兒卻覺得···”

“你覺得什麼?”

“這天下更美。”

“哈哈哈···果然知我心者,一是李斯,二便是你秦梓笙了,哈哈···寡人要定這天下了···”嬴政健壯的手臂摟緊了梓笙,開懷大笑的說道。

“王上,一定可以的!”梓笙依偎在嬴政的懷裏,感受著嬴政胸口的起伏,聽著他爽朗的笑聲,梓笙甚至一時恍惚,奢望著,如果時間能夠停留在此,該多好···

良久,嬴政微微低下頭,穩了穩梓笙的額頭,輕聲說道:“笙兒,待寡人親政,寡人便許你秦王後,可好?”

梓笙如此一聽,怎能不感動,可是自己卻不能,自己也沒這個資格,於是便起身衝著嬴政淡淡的一笑:“王上,能否答應笙兒一件事?”

“何事?”

“王上答應笙兒,不要許笙兒為王後,而且笙兒也不想做什麼夫人,美人,眼下如此這般便好。笙兒隻想以現在的身份來愛王上,便足夠了···”

“為何?這秦王後的位置多少人夢寐以求,你卻拱手相送?”嬴政不解的看著梓笙。

“王上,不是笙兒拱手相送,而是笙兒知道,以我的資質根本沒法勝任,到時隻怕會負了王上的期望,更重要的是,若是王上日後宮中豐盈,女人之間的嫉妒便一定少不了,笙兒不想卷進所謂的後宮之爭,隻想如此陪在王上身邊就好。”梓笙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