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騙局(2)(2 / 2)

上官錦年:“哦……是麼?你殺她做什麼?”

花翻苦於應付,卻沒有發現他正在一步步地逼近。

“……那些女人,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兩個。”她腦補著憶美人與皇後,說的也算是實話。

還沒說完,就感到唇上一涼,繼而化作熾熱,她已經被圈禁在了他的懷抱裏,沒有抓住剛才的機會,她的逃跑已經完全沒有了可能。隻能被迫承受他的吻,知道所有的空氣都被掠奪,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像是將死的飛蛾,掉落進深淵如海,找不到光明,隻能在他霸道的吞噬中,等待滅亡。

在暴風雨中,她隻有閉上眼睛,因為隻要一睜開眼,就會被迫地與他四目相對。她從她的眸子裏看到了猶疑,她暫時想不清楚這猶疑意味著什麼,是他在後悔麼?他是不是也在考慮不再這麼消沉下去,和她一起麵對?

她等待的就是他的動搖,他一絲一毫的猶豫對她而言,都像是深淵裏的光芒。

在這種時候,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她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起來。比他還要主動,隨著他的動作,予與予求,十分配合。一邊配合,一邊悄悄睜開了眼睛觀察著,她期盼著他眼睛裏的猶豫能終究變成肯定。

可令她迷惑的是,她的動作已經越來越大膽,可是他的猶豫不定卻一點一點的消失下去,終於,連整個瞳孔都化作冰冷的荒原。

他輕輕推開她,臉上有一絲警惕之色,但迅速地消失。

“你呆在這裏可以,隻是別想著去其他地方。”他輕聲道,語氣已經變得十分溫和。

花翻當然知道他口中的“其他地方”指的是哪裏。他還是在堅持,不管花翻怎麼做,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讓步。

花翻不知是什麼讓他變得近乎固執,固執地放著路不走,悶頭往坑裏跳。她感到有什麼東西堵住了胸口,吐之不出,咽之不下。

“你究竟是為什麼?”她問,雖然她知道,自己問也是白問,上官錦年絕對不會告訴她。

果然,上官錦年守口如瓶。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她的吻,比起剛剛的冷傲嚇人,他看上去已經溫柔多了,還向她淡淡地一笑,但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花翻無計可施,她覺得這樣下去,他們又會繞回到那個圈套中去,你追我逃,追的辛苦,跑路的也辛苦,到最後於事無補。

“你也知道,你困不住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最後我肯定會跑路。”花翻說道。

“你這不是回來了麼?”上官錦年揶揄她。

“……”,花翻也是沒轍,想了許久,她覺得對付上官錦年這種老奸巨猾的貨色,不管是坑蒙拐騙還是色誘,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自己去跟他玩心眼,就像哪雞蛋去碰石頭,用胳膊去拗大腿。想從他的嘴裏知道些什麼,隻有拿東西去交換。於是她正色道:“不如我們定一個契約怎麼樣?”

上官錦年眨眨眼:“什麼契約?”他對花翻玩的那點子小伎倆沒有絲毫興趣,隻是對她要拿來交換的籌碼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