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武林謝氏一族,之前皇帝沒放過丫頭時,他就想著稱病在床,好讓皇帝愧疚著不殺丫頭,這如今才過了兩日,丫頭是沒事了,可他這病,還得繼續裝幾日!氣死他了。
孟叔苦著臉,跟著老王爺進去,老王爺是舒服了,下了一上午的棋,可苦了他了,一盤棋也沒下著。
待他二人走後,容世景攥緊手裏的那張字條:清歡郡主與翊小王爺一同去遊湖。
“歡兒,我不許,我不許你和他一起遊湖,不要他,我來陪你。”容世景喃喃自語,他不能看著她對別的男子真誠地笑,對於他,那丫頭向來都是最狠心,有多久沒有真正在他麵前笑過了。
出了淮南王府,容世景直接用輕功飛去未名湖。
已是盛夏的天,又經過一夜小雨的洗滌,比往日清新了許多。
正當中午的時間,豔陽高照,各家小姐都有丫鬟撐著油紙傘遮擋烈日,唯有阮清歡,辛悅和蝶舞還未到。
“阮姐姐,你的婢女呢?怎麼不帶出來?看這日頭多毒,若是曬壞了,淺語如何擔待得起?”葉淺語和她的丫鬟走到阮清歡身側,柔柔弱弱的樣子,惹人心疼。
阮清歡不屑與她說話,做作的女人,不過又想到若是自己公然與她翻臉,那最後肯定又會變成她的不是了。
“葉小姐怕是誤會了,本郡主的母妃隻生了本郡主一個女兒,可沒有姓阮的妹妹,所以葉小姐這聲‘阮姐姐’,嗬,本郡主才是擔待不起!”阮清歡最討厭這些所謂的姐姐妹妹之稱,又不是真心實意的,何必說得這麼令人惡心?有句話不是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阮,清歡郡主怎麼這樣說淺語?淺語,淺語不曾得罪你啊。”葉淺語傻了眼,沒想到阮清歡竟然會說得這麼不留情麵,雙拳緊握,扮起了柔弱。
其他正在休息的小姐們,聽到葉淺語委屈的聲音,都跟了過來,卻見還有個人,正是阮清歡,頓時一個個都是滿臉的嘲諷之色。
“喲,這不是清歡郡主嗎?也會紆尊降貴地和我們一道遊湖啊。”華南兒想起前日的事就一肚子氣,如今又正好碰上阮清歡,少不得要說上她一通才舒心。
看著葉淺語扮柔弱,華南兒嘲諷,阮清歡微微一笑,說:“華南兒是麼?嗬,名字倒是不錯,可惜名字的主人卻讓人倒胃口呢!”
“你!阮清歡,你敢罵我,今日我就要你好看!”華南兒被她這麼一說,火氣上湧,直接撲向阮清歡就想動起手來。
阮清歡不躲不避,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捏,便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華南兒疼得大叫一聲,臉色慘白,冷汗直流,想用另一隻手打她。
“還來?唔。”阮清歡挑眉,這女的想死了不成?廢了她一隻手還想兩隻手都廢?那也行,不過是廢兩隻手,殺人她都做了不是?勾唇一笑,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另一隻手,又是一捏,直接骨頭碎裂。
“這下是不是還要用腳?唔,沒事,我幫你拉拉筋,雖然你的腳臭了點兒。”阮清歡斷了她的兩隻手,卻見她還敢瞪著她,心裏是有些不舒服的,幹脆甩開她的兩隻手,抓住她的腳,往地上一拖,然後一腳踩下去,華南兒的左腳也斷了。
“啊!疼,疼…救我…”華南兒再也不敢了,阮清歡就是魔鬼,從地獄出來的魔鬼,她再也不敢招惹阮清歡了。
“哼,現在知道疼了?當初推我落水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呢?”阮清歡可沒打算放過她,抬起腳還想踩下去。
“清歡,停下。”正這時,秦流蘇從馬車裏走下來,見她要廢了華南兒最後一隻腳,不禁喊道。
華南兒再不對,也不能全廢了,華南兒的父親可是朝中重臣,還是不要樹敵過多的好。
“流蘇姐姐。”阮清歡見她來了,便覺得那群人沒意思極了,索性放過華南兒,轉頭奔向秦流蘇。
葉淺語被嚇得跌坐在地上,她真的沒有想到阮清歡會這麼大膽,直接廢了華南兒,這回她算是把華南兒得罪了個精光。
華南兒疼得在地上哭,又不敢動,全身都痛著,她不敢恨阮清歡,便把這一切都記到了葉淺語的身上,要不是她慫恿自己,她怎麼可能去推阮清歡落水?!都怪葉淺語,想到這裏,華南兒看葉淺語的目光也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凶狠無比。
葉淺語不敢直視華南兒,從地上爬起來,逃也似的推開丫鬟跑了起來,連方向都忘了看。
“流蘇姐姐,你也來了,這個遊湖會還真是無趣,我想回去了。”阮清歡知道秦流蘇是原主的師姐後,便知道秦流蘇可以信任,對她也就親切了起來。
秦流蘇點了點她的鼻子,無奈笑笑:“你呀,華南兒本性不壞,隻是被人當了筏子使,你也別和她一般計較了。”
阮清歡想了想,還是點了頭,爽快應下,走到華南兒麵前,蹲下身。
華南兒見她又過來了,嚇得求饒。
“哎,我說你呢,下回別再跟著葉淺語那種黑心腸的人了,你看,她慫恿你來罵我,結果你被我收拾了,她就嚇得扔下你跑了,所以,如果你不與我為敵,不就什麼事都沒了?我可是郡主,她不過是個丞相的女兒,你說你的腦子是不是被豬油蒙了?看不清啊?明擺著選個郡主當靠山都比丞相之女好很多,所以,現在給你個機會,是要改過自新,還是要繼續與我為敵?就看你自己的決定咯。”阮清歡說著她的長篇大論,華南兒也認真地聽著,秦流蘇倒是在一旁抿嘴低笑,清歡說人的本事又長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