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笑笑:“告訴小姐也無妨,隻是還請小姐回答在下的問題。”
“小姐!不要理他。”靈兒氣鼓鼓的道。
時曉笑笑,麵前這位楚玄一看就是不是普通人,憑一個老仆居然就可以和南宮夫人同坐一輛馬車,可見他家主人的勢力。要知道這個時代的女人特別注重名聲,像南宮夫人這樣的人,恐怕就是皇上來了也甭想。這更從側麵看出來楚玄家的聲望。
像靈兒這樣的孩子心性,楚玄應該不會介意才對,不僅如此他還會對靈兒比對自己更加善意一些,起碼靈兒沒有功利的目的。
“還請公子不要見怪,靈兒無心之語。”時曉此時在應對上也盡量讓楚玄覺得自己有內涵,雖然是裝出來的,但在南宮夫人麵前應該足夠應付了。
果然,楚玄無所謂的道:“怎麼會呢?相比這下我覺得靈兒小姐反而更可愛。”
時曉氣結,這個家夥明顯是在刺激自己做作。雖然氣,但戲要做圈套,所以裝作沒聽明白笑著說:“南宮時曉,楚兄可以說出是如何看出我二人是女扮男裝的了吧?”
楚玄略顯得意,他發現這位大小姐在車內的夫人麵前格外的拘謹,這讓他不禁有了玩笑之心。
“這裏!”楚玄指了指自己的喉結。
時曉恍然大悟,男人是有喉結的。剛想道聲謝,卻不料楚玄補充了一句:“南宮小姐的喉結比在下的略小一些。”
這個諷刺連靈兒都聽明白了,本來就對楚玄頗為不滿的她,這回到了爆發的邊緣。小嘴剛張,便被時曉捂住了嘴巴。
靈兒氣鼓鼓的瞪著楚玄,楚玄則得意的看著二人。
時曉對著楚玄又比了個口型‘算你狠’。
車廂內,那位老仆恭敬的坐在車中:“夫人撿的這位小姐倒是有您當年的風範。”
“哼!李大廠督,你現在雖然地位顯赫,但請注意你的用詞。”南宮夫人低聲厲喝道:“她是我與蕭郎的骨肉。”
“是奴才說錯話了。”被稱為李廠督的老仆急忙跪下道:“夫人可還曾記得奴才的主子——楚先生?”
南宮夫人一怔,歎口氣道:“倆廂相忘,你又提起作甚?”
“主子遲遲不肯立後,正是為了夫人啊!”李廠督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南宮夫人呼吸絮亂,眼神複雜,眼中隱隱有淚花閃動:“嗬嗬!真是可笑。”
“夫人如若不信,奴才還有證據。”李廠督從懷中取出一塊金色的絲巾,遞到了南宮夫人麵前。南宮夫人盯著那塊絲巾,伸出去的手略微顫抖,最終還是把手收了回去,苦笑道:“李沛,過去便是過去了,我不想在回憶了。”
李沛舉著絲巾紋絲不動:“夫人,這快絲巾之上有主人四下江南所寫的詩,句句都有再見夫人一麵的渴望。”
南宮夫人抓起絲巾,用力一握,絲巾變成了碎布,隨手一揚,碎布散落在整個車廂。
“李沛告訴你家主子,南宮瑤感謝他的深情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