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張寶國卻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背一涼,像是有人在後麵看著他一樣,稀裏糊塗的往後麵一看, “你猜我看見了誰。”
我看著張寶國道,“您不會看見您父親了吧。”
張寶國聽我說完竟然掉了眼淚,“當時我回頭一看,我竟然看見他穿著壽衣,在後麵的柱子藏著半截身子,就那麼看著我啊...”
聽到這,我來了興趣,知道這事情還沒有完,便問道,“之後呢。”
“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而我身邊的二愣子,已經臉青的就跟淹死鬼似的,不過還有氣,而我壯著膽子往棺材裏麵一看,我那老父親的屍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躺在了裏麵,奇怪的是嘴角還有血,這次我在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周圍的街坊都跑了過來,可是昨晚上我那麼大喊大叫,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聽到動靜,接著我就聽見外麵有人喊,不知道誰把拴在門口的牛給殺死了,就連心髒都給挖走了,後來就有人勸我讓我來城裏麵找會看的人回去看看。”
聽張寶國說完,我猜想他老父親應該不是變成了什麼僵屍,應該是衝撞了什麼東西,可是沒看見屍體之前,我也不好下什麼結論,也許弄不好,這又是一件人心理作用產生的。
我想了下道,“好吧,一會我跟您回去看看。”
張寶國聽我說完又把那些錢推到了我的麵前,道,“小夥子,我是山裏人,家裏窮,這些錢,拿著買些煙抽。”
我聽後心裏一酸,看著這老漢的穿著家裏也不像有錢的,我把錢又重新用塑料袋包了起來,放進了張老漢的口袋裏,我懂得什麼錢該要,什麼錢不能要,“行了,老伯,我這不收費,免費的。”
農村人實誠,聽我這麼說也沒有再跟我推辭,說等到家了給我做一頓好飯吃。
我也沒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大事,跟花無囑咐了一下,如果事情順利的話,今天晚上我就應該能趕回來,之後我便隨著張老漢上了汽車,車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張老漢很健談,一直再跟我說他以前當兵那打土匪那會,我對那個年代的事情很感興趣,不時地問這問那,我感覺我倆這脾氣挺對味,一路上我突然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路程不遠,坐了半個小時的汽車又徒步走了半個小時,便來到了張老漢所在的村子,這裏已經算是大山,雖然距離城市不遠,但是卻有著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還沒進村子,就聽見了隱隱約約的哭聲,接著一股惡臭斷斷續續的好像彌漫了整個村子,我愣住了,仔細的聞了聞這種味道,是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