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流年7(2 / 2)

倒不是責備的語氣,秦子沫想了想,“他還好吧?”

他就知道她會這樣問,從他在車上一直思考是否要上來開始他就知道秦子沫會開口這樣講,他說:“在複原,總是會好的。”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有去找我們,他是不是恨透我了?”秦子沫突然就哭了起來,毫無掩飾的,瘦弱的臉上無盡的悲傷。“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了,他有什麼錯,他到底是要怎麼懲罰我?”

陳橋新去拉她的手,“不是的,不是的,這真的不能怪你,你要知道,在那種情況下,誰會想到那麼多呢。”

“可是就是我,如果我不是非要那天就走就不會這樣。”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真的都過去了。”陳橋新覺得自己安慰人的功夫真是極其差勁。也就忘記自己此行究竟有什麼目的。專程而來,就隻是這樣?不,他隻是想知道她好不好,如果她很好那麼這份突然而來的工作項目不是錯的,是希望所有一切可以回到原點。

好像都太傻。

無論是目的還是人,都好傻。

許青玲帶著飯盒而來,照樣是周熠去開的門,“許小姐。。。”周熠禮貌的說,“怎麼還帶了吃的?”

許青玲說:“我知道你們肯定都沒怎麼吃東西,我帶來粥,這樣不容易傷胃,額,秦子沫有沒有好點了?”

周熠接過她手裏的東西,“你們的客戶在裏麵呢!”

渾圓的眼珠愣是頓在了那,下午陳橋新問她要地址來著,周熠見到他也大概猜到是這個阿姐壞事。難怪剛才見麵多了一句‘許小姐’照以前再怎麼客氣疏遠還是會叫她一聲‘阿姐’的。。。

好吧,她知錯,可是誰讓她對於有那麼一點權勢和講話價值的人就毫無招架的能力了呢!

許青玲此行是有真正目的的,她希望秦子沫可以正視自己的工作,而不是一味的遇到問題就打退堂鼓,況且這個問題還不是因為自己勝任不了這份工作而是私人因素這多少讓她這個上司有些不爽。所以當陳橋新出來的時候阿姐雷厲風行的就跑進房間關上門,反鎖上,一氣嗬成連周邊兩個大男人都來不及去細看著動作多麼利索。

這已經是她今天的第二次和她談話了。

秦子沫都有些困倦。

“你餓嗎?”她開場白的話術都是會用。

她眼角還印著一些淚痕,秦子沫搖搖頭,也不講話,阿姐沒辦法,“你說你走路為什麼不看路了,好端端的還會被車給蹭了,得,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不就是遇到了舊情人,而且還受傷了,你放不下,放不下你就去找他啊,講清楚,是不是覺得自己又對不起周熠?你也別想著碗裏的還一個勁擔心鍋裏的,這個世界上,誰對誰好還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說你幹嘛啊,整的自己和情聖一樣,作賤了自己傷害了別人。”

阿姐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果然是下足狠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