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玲回到公司沒多久陳橋新就來了,一向對帥哥免疫的阿姐徹底頭疼了一把,“秦子沫沒來公司,陳經理,要不。。。你休息一會!”
她給他倒茶水,心裏一直醞釀著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工作不可能開天窗,有人做不了的事情總會有人可以做的了!她將秦子沫之前整理好的資料又重新在電腦裏過濾了一遍,中間加了關於代言人台詞和某飲品一起做的畫麵感一一給陳橋新做了個參考,“你看,如果這裏還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我們就在修一遍,我也是臨時接過來的案子,秦子沫那邊,是做不了事了!”
陳橋新微皺眉,“她怎麼了?”
阿姐‘哎。。’重重歎了一口氣,“昨天回去不小心出了點事故。”
“是傷到哪裏了嗎?”迫切的關心,又覺得不大合時宜,弱弱的收回自己因為焦慮而去抓住許家阿姐的手腕,許青玲也並不感意外,他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過節的,否則秦子沫怎麼可能會那個慫樣,鐵了秤砣心不願意在接手這個案子。
傍晚時分,陳橋新將車子平穩的停靠在某小區的入口處,醒目的吉普,引來不少路人的側目,‘原來你就住在這裏,秦子沫,病傻了吧?一病就和一個男人走了,一走就以為可以躲開全部人了,冤家路窄不是沒道理。你和宣亞霖果真是孽緣。’陳橋新搖下窗戶抽了支煙,吞雲吐霧的,成長就像一場病痛,也許會複發,也許也會有可能在悄無聲息之中就複原了,隻是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是要複發了還是複原了。
那麼,愛情是毒酒還是良藥?
‘叮咚。。。’長長的悶鈴。。。
周熠打開門腦子都有一瞬的短路,像是想不起,又像想起了什麼,“陳。。。橋新啊。。。”
話說門外的男人隻是微笑,“我來看看小沫。”
“她剛吃了藥,不知道有沒睡著,我去叫她。”周熠讓身給他進來。
陳橋新說:“讓我單獨和她談談好嗎?不會太久!”
周熠聳聳肩,指了指裏屋的方向。
他擦過他的肩,兩個男人背對著,周熠突然說:“她的情緒不太好,這件事對她太刺激,我希望你不要提太多這中間的過程,小沫已經病倒過一次,醫生說像她那種情況是很容易複發的,橋新,拜托了!”
陳橋新的心咯噔的抖動了那麼幾下,她不是都複原了嗎?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他略牽動著嘴角。
最無微不至,難怪她願意這樣跟著他一走了之。
房間門關上了,周熠不知道裏麵會說什麼,說什麼好呢?不是沒有想到遲早有那麼一天,關於過去的一切會找上門來,隻是不知道這個人會先是誰,宣亞霖沒有來是受傷了,他的好朋友倒是先來了,宣亞霖,你的幸運無人可及!
陳橋新給秦子沫拉了拉被子,麵色蒼白難堪的秦子沫睜開眼看到了一臉無奈的他,“橋新,你怎麼過來了?”
她起身就要坐起來,一股陣痛感將她的行動打回了原地,他見她動,隻好扶起她坐起來,微笑的說:“怎麼那麼不小心就受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