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信鴿”犯罪(1 / 2)

陸長亭接過東西,是白色粉末狀的。

他打開聞了聞,又用指尖沾了沾,隨即用舌頭舔了舔,但很快吐了出來。

原來真的是毒品!

一係列舉動結束後,陸長亭整張臉都緊繃著,又是一副好似被侵犯的樣子。他還真是矯情,指不定哪樣東西就會惹得他嫌棄。

隻見他眉頭緊鎖,目光暗沉,嘴唇緊閉。

不多時,他開口說:“何大光,曲豔玲,你們居然敢用信鴿販賣毒品?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毒品?”聽到這個敏感又恐怖的字眼,大家不約而同地說出了這兩個字,各個麵露驚訝。

這是個即熟悉又陌生的犯罪名詞,大家對它既好奇又把它當成瘟疫忌諱著。

可令大家不解的是,陸長亭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一切都是猜出來的麼?

作為偵探,他是需要想象力豐富的,然後通過某一個不起眼的細節,最後結合種種蛛絲馬跡加以證實。

這次,他們沒有狡辯,而是紛紛低下了原本死不悔改的頭。

是啊,在一個個鐵錚錚地證據麵前,他們想抵賴也抵賴不了。隻是相比之下,何大光顯得有些不甘心。

“你們以為在這個交通不便的地方,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覺地用信鴿販毒?你們簡直是癡人做夢!你們看看你們的臉,被鴿子抓成那副德行,這是能掩蓋的了的麼?你們開的不是燒烤店,你們自己也不是什麼養鴿子愛好者,可房上卻總有十幾隻鴿子飛來飛去,難道就不怕被人懷疑麼?”陸長亭憤憤地說,手裏拿著那司機搜來的毒品。

其實他們二人臉上的抓痕並不是特別明顯,隻是他們“倒黴”,碰到了細致入微的陸長亭。

“我就說這兩人不是啥好東西,你看,出事了吧。膽子也夠大的,這不僅殺人,還販毒。”大玲子說,她可真是事後諸葛。

“你可拉到吧,這回你可能耐了。”農民工斜了一眼她說。

大玲子白了他一眼,不服氣的說:“我怎麼了,我早就看出來他們不對勁了。就開個小飯店,上個月還去市裏打了套四金,要不是做這坑人的勾當,她用啥買啊!”

女人嫉妒的天性。

“我說著倆人怎麼總是臉上掛傷,原來我還以為是他們打架相互撓的呢,原來是鴿子撓的啊!”鐵鍬男說。

“啊,對,是鴿子。我記得小時候我家鄰居養鴿子,那玩意是好抓人,抓的我家鄰居臉上也好掛彩。”寸頭小夥有些激動地說。

其實每次斷案,陸長亭都特討厭圍觀群眾的你一言我一語,覺得十分膚淺和輕浮,還有些不近人情。

不過關於不近人情,他倒是隻看到別人眼中的刺,卻看不到自己眼中的良木。

因為他最不近人情。

陸長亭沒有理會他們,繼續說:“我想死者也一定是因為撞見了你們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會被慘遭殺害!你們為了錢,簡直是喪心病狂!”他說的時候,語氣是何等的嚴厲,目光又好似鋒利的刀子。

“就算他沒撞見,他也該死!”曲豔玲臉帶不悔的恨意說,“我就恨我自己為什麼沒有早殺死他!我那個可憐的小姑娘兒,就是他賣給人販子了,可憐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我的姑娘!他就是個畜生,說是也要帶著我小姑娘,去玩幾天,結果為了還賭債,就到南方把孩子給賣了。”說著,曲豔玲咬著牙,手緊抓著地上的土,痛哭了起來。

她說起她的往事,眾人不再冷漠聊起論斷的閑話,而是紛紛被觸動的心腸。就連大玲子,也掉了顆淚,畢竟她也是有女兒的人。

此時何大光的眼睛因為某個歹毒的計謀而散發著幽暗的光。

果然,他突然一個起身,雖來不起站直身體,但就算是爬過去,他依然去抓住他認為的最後一顆“救命的稻草”;那就是挾持一直坐在石頭上的尚知情,用他那粗壯有力的手,掐住尚知情的脖子。

尚知情立馬麵紅耳赤,呼吸不得。

“你要幹什麼?”陸長亭見狀立馬衝了過去說。

“你給我站住,往後去!別過來!”說著,他看了看尚知情的臉,又加重了手勁,尚知情頓時流下了兩行淚,“你可別以為我是在嚇你,這女的一看就是個病秧子,要想掐死她,一秒鍾我就可以解決了她,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裏不動。”

陸長亭立馬後退了幾步,生怕何大光會下狠手。他知道尚知情的身體狀況,也知道何大光的力氣多大,他不敢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