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翠飛來山雨,星外猶濕孤雲。代指的是南邵之南的什麼地方呢?
“哈哈哈,笨死了,這麼簡單都不知道,哈哈哈……”聶元瑤一手捧腹一手指著邊上的命酒,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空花被聶元瑤張揚肆意的笑聲從思考中拉回來,定睛看手裏的戲本——這本特意給聶元瑤準備的戲本,看過很多遍,確定一點問題都沒有才交到她手裏,但是對方似乎並不感興趣,馬車上,漫漫路途她竟然和命酒玩得起勁。
“你這又是狼又是羊的,還讓我猜海貨,怎麼猜得出來?”命酒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乖乖湊上臉,任聶元瑤把紙條貼到臉上。
“怎麼猜不出來,這麼簡單!狼見了羊不吃不就是……”
“蝦。”空花放下戲本,冷不丁的公布答案。
聶元瑤一愣,吃驚的看過來,眼神說:你怎麼不看戲本了?
空花環胸靠進軟靠,懶洋洋的挑著聶元瑤。
“原來你沒有再看書啊。”命酒撩起貼了半張臉的紙條,促狹的朝空花一擠眼,“那第二條狼的那個呢?”
“海蝦。”
“最後個呢?”
“龍蝦,”空花不屑地乜眼聶元瑤,收進聶元瑤複雜的表情。
“不愧是公子花花,阿瑤,繼續來,來難得!”命酒滿含期待的摩拳擦掌。
“嗬嗬。”聶元瑤幹笑一聲,妄圖以此終結了命酒的熱情。
“快!”
聶元瑤瞅眼空花,正對上他“哥絕頂聰明,小樣你放馬過來”的眼神,她又幹笑兩聲,心道:難道要問出那個卡通人物最人心腸這麼個明顯欺負古代人的問題來滿足你丫想給空花貼紙條的心理麼?
NO!
你丫有功夫傍身,不怕這個精分妖孽花報複,但是我身家性命都係在他身上,我可贏不起他!
“公子隻會舉世無雙,我這些小伎倆實在不敢在公子麵前顯擺。”
“阿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空花食指輕叩身前幾案,“阿瑤是不敢玩了?”
聶元瑤扯扯嘴角,心道:明知故問。
“和公子玩這些沒意思,”聶元瑤語畢,空花頓時臉色一變,就聽聶元瑤又道,“和公子玩這些小把戲,定是讓公子贏得我無臉見人,不玩。”
她這明貶實褒的馬屁沒想到拍到了空花的馬腿上,讓空花臉色更是難看,低氣壓壓下,聶元瑤不明所以的偷偷翻了個白眼。
你不是老一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姿態嗎,我這費盡心思的討好你難道還不能滿足你高人一等的虛榮心嗎?
“阿瑤這話不對啊,”命酒明知這裏氣氛不對,但還是樂此不疲的橫插一腳進來,指指臉上的紙條,“你看你都贏了我一路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不一樣!”聶元瑤咬牙切齒的瞪他一眼,“贏你我樂意!”
“哦?怎麼不一樣,怎麼樂意呢?”空花琥珀色的眸子不自覺的變得深邃起來,帶著危險意味的緊鎖著聶元瑤。
對別人你能那般的張揚,為什麼對我就這麼拘謹?從前是,如今也是,將來還要這樣麼?阿瑤,注定了會屬於我的你,我不希望你對我存在這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