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來了一個?”一個魁梧漢子停下動作,直起身子,看著來人,問道。
“好漢饒命,饒命啊!我知道錯了。”那土匪聽到有人來救他了,掙紮的更加歡騰了,嘴裏的哭喊聲也是更加大了。
“嗯,就一個。”那來人看了一眼那土匪,說道。
“就一個也敢來?兄弟們,我們去將那個畜生也一並抓來,和這個畜生一起沉了。”那魁梧漢子哂笑一聲,便招呼著幾個兄弟抄起家夥就往村中去了。
鹿家大堂,鹿夫人跪在鹿家老二跟前哭的稀裏嘩啦,鹿老頭站在哪裏麵無表情,一個漢子走進來,走到鹿老頭跟前,湊過去小聲的說道:
“鹿老,先前那夥土匪又衝回來一個,現在正在村子裏麵找先前那個拉下的土匪。”
鹿老頭聞言,眼皮動了一下,“是那個土匪頭子?”
前來稟告情況的漢子被鹿老頭看著,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某種猛獸盯住了一般,一時間竟是氣息都有些不順暢。
“不是,是個黑壯漢子。”
“老大,你去處理了,死活和先前那個一樣,綁了沉塘。”鹿老頭聽見是個普通土匪,便將目光收回來了,對一邊的大兒子說道。
“嗯。”鹿家老大隻是應了一聲,就提著棍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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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前麵就是白露村了,聽說這白露村出了個美人兒,叫趙嬌,臉蛋,身段都是這十裏八鄉數一數二的,不如大哥這次一並擄回去當壓寨夫人。”一條不算寬的黃泥路上李虎和孫二架著馬,並排走著,隻見那孫二正是滿臉齷齪猥瑣的和李虎說著些禽獸之語。
“行啊,等我開了頭苞,也給兄弟們嚐嚐鮮。”李虎笑著說道。
“老大,怕是不行了,我聽說那趙嬌已經給人禍禍了,這頭苞了老大怕是拿不到了。”後麵突然傳過來一個粗獷聲音。
“是的咧!二當家的消息可是過時了,現在那趙嬌可是這十裏八鄉頭一個的不要臉的蕩婦了,聽說是私會小情人,卷了家裏的錢,想要私奔,結果被人丟在半路上了,現在是淪為這白水泉一帶的笑話了。”
“哈哈,我也聽說了,現在白水泉一帶的頭號蕩婦,老大,這二當家是在磕磣你呢。”
“這可不是磕磣,土匪配蕩婦,這不正好麼?絕配嘛!”李虎在前邊卻是哈哈笑著說道,“還有啊,這女人還是要蕩婦有味道一點,越是漂亮的蕩婦越有味道。”
“老大這話實在,都是一群草寇,要什麼大家閨秀,還是這**蕩婦的和咱們胃口,活了今天沒明天的,快活一天是一天。”
“哈哈!是的咧!快活一天是一天,去他娘的大家閨秀,咱還是玩咱們的**蕩婦。”
“那不是咧,大家閨秀糟蹋起來才有味道咧!刀子一架,就張開腿的可沒味道,咱家可就喜歡糟蹋那些大家閨秀,幹的他們哭爹喊娘的,那才夠味道,算的是男人。”
一群畜生滿嘴汙言穢語的就衝進了白露村,全然沒有了先前那般垂頭喪氣的感覺,而這村子裏卻是早已亂成一鍋粥了,鑼鼓聲咚咚的響,有抓著鋤頭的村民往村頭跑,有的就索性門窗緊閉,到處藏。
“哈哈,都在這呢,給我死來!”隻聽一聲爆喝,那李虎撿著一柄樸刀騎著馬就衝進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