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想死的就蹲下。”
一群土匪進了白露村,李虎一馬當先,砍死了兩個舉著糞叉想要抵抗的村民,然後大聲喊道,其他的村民見了血,一個愣神間,就丟了鋤頭,抱頭蹲下了。
“哈哈,都給我老實一點。”土匪們大笑。
見著這白露村這孬種樣,一眾土匪先前受的鳥氣一下子就都給消光了,十幾個土匪大笑著看著頓在地上的村民,又有十幾個土匪騎著馬大笑這,呼喝著把村裏剩下的上百來號人都趕到了村頭的空地上。
白鷺村偌大的空地上不多時就蹲滿白鷺村上上下下兩百多號人。
二十幾個騎著馬,拿著刀的土匪圍著,滿嘴汙言穢語,嚇得一眾白鷺村村民一動不敢動,還有零散幾個土匪在哪裏搜刮糧食,酒水,牲畜,有的順手糟踐幾個女人。
“娘子!我跟你們拚了。”一個漢子突然站起來怒吼一聲向著那些土匪衝了過去。
順著他的視線能看到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被從屋裏拖出來,壓在地上,衣服被撕扯掉了大半,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女人的哭喊聲也顯得有些撕心裂肺。
或許那女人正是這漢子的娘子,所以他站起來了,不過轉頭他就被前麵蹲著不起來的人絆倒了,他掙紮著爬起來,那些土匪見到了,都在哪裏哈哈大笑,那漢子艱難爬起來,衝過去,卻是被一個土匪一刀砍到在地,那漢子被砍到在地還未死透,仍舊在地上掙紮著想要朝正在被欺淩的娘子那邊爬過去,不過那土匪卻是大笑著牽著馬繩,將其徹底踩死了,那漢子至死眼睛都是圓睜著望著妻子的方向。
那女子掙紮間,似乎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一時間掙紮的更加撕心裂肺了。
那壓在他身上的土匪見狀卻是顯得更加興奮,伸出手死死的掐著女人的雪白的脖頸子,一隻手去解褲腰帶,女人被掐的哭喊不出聲來,那邊的蹲了一空地兩百多號白露村的村民都是蹲在哪裏,低著頭,不敢有一點過分的動作。
土匪們見狀卻是更加得意了。
白露村的趙家也是一個殷實人家,雖然比不上西甸村的趙家,但是也還算有點積蓄,而這趙嬌則是這白露村趙家的大閨女,模樣長得端正,身段窈窕,還未長成家裏來提親的媒婆就沒斷過,而這趙嬌在這趙家也算是被好吃好喝的養大了。原本她的的生活是很好的,隻是後來那個人來了,白皮細肉,花言巧語,甜言蜜語哄得趙嬌一個沒見過市麵的山村小野花那是暈頭轉向,卻是全然沒看到那人心底藏著的惡鬼。
村裏人都知道這讀歪書的小白臉不是什麼好人,光長著一張嘴皮子說不著邊際的話,還要靠村裏的寡婦養著,著實不是東西,趙家老漢更是見過幾麵就抓著手臂粗的棗木棍子要打折這小白臉的腿,打爛這小白臉的嘴,讓這小白臉不能進他家門,不能再說混話禍害他家的閨女。
老人活的年頭長一點,見的人多了,看得清這家夥是個不做人事,不說人話的孬貨,不過年歲尚淺的趙嬌卻是沒看出來,那白皮子三言兩語就騙了她的清白身子,後麵又騙著她卷了家裏的財貨,將其一個人丟在半路上,自己一個人跑了。
聽說那白皮子原本是打算再玩幾天就將其買到窯子裏麵去的,隻是後麵趙嬌做事手腳不利索,事情暴露的太快,他為了跑路就隻好丟了她,一個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