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愛人逝去,吳嶺一個人傷心欲絕,向前婆家百般刁難,向後娘家咋也斷絕了關係。
帶著傷痕累累的心,帶著一個不過幾歲的孩子,一個人踏上了異鄉路。
吳嶺用她的堅強和孤傲,生生在哪個寒冷而陌生的北方打拚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還遇到了自己的愛情。
在這樣孤立無援並且心如死灰的情況下,陳凝和陳嘉琪顯然都能理解吳嶺對她們的忽略。
隻是陳文斌那時候畢竟還小,想來對於吳嶺的記憶也所剩無幾了。陳嘉琪雖然和陳文斌年齡相差不大,但是畢竟親眼看著吳嶺舉步維艱地度過那時候的寒冬。
吳嶺原本是個骨子裏堅強,外表卻柔情似水的女人。是生活和人性的無情將她打磨地內外皆堅,並且養成了如此強勢的的性格。
陳文斌沉默了許久,才點了點了頭,“我知道了!”
陳嘉琪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陳嘉琪真的非常希望陳文斌和吳嶺能修複關係。但是陳文斌已經打了,曾經所缺少的東西,此刻彌補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那我們走吧,之前媽媽有說,他們就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和朋友會麵,估計不會太久就會回來的。”陳文斌低著頭,神色有些低落。
“好!”陳凝說著就站起身。
陳嘉琪趕忙拿過陳凝厚厚的外衣給陳凝套上,大概是這外套實在是厚實,一穿上倒也看不出陳凝隆起的肚子,隻是看著陳凝有些臃腫罷了。
心想著寧威大概是休息了,陳嘉琪便打了個電話給林瀚。
林瀚雖然訂了兩間房,但是要是卻寄存在了酒店的櫃台。陳嘉琪說要借用這個房間,林瀚便二話沒說打了電話給酒店的工作人員說。
陳嘉琪看陳凝的臉色不好,便趕忙把陳凝的行李遞給了陳文斌,“文斌,你拿著行李,我扶著姐姐。你先下去打車,隻怕這剛剛下過雪,車不會很好打。”
陳文斌聞言便趕忙拉著行李打開門走了。
陳嘉琪小心翼翼地扶著陳凝往外走,陳凝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麼小心幹嘛啊!我隻是長途跋涉有些累了而已,別拿我當殘廢。”
“哪裏是拿你當殘廢啊,明明是拿你當國寶!”陳嘉琪笑道,扶著陳凝出了家門,走到樓梯間去按電梯。
等進了電梯之後,陳嘉琪伸手摸了摸陳凝裹著厚厚大衣的肚子,“你在國外有查嗎,男孩女孩啊?”
陳凝聞言便笑了起來,“中大獎了哦,有男有女哦!”
陳嘉琪驚喜地不可置信,“真的啊?龍鳳胎啊,真是太棒了啊!”
“我也很驚訝呢!”陳凝含笑說道,卻不知道,並不是醫生說的,永不會出錯。
相對於樓梯內興奮的陳嘉琪和陳凝,站在安全出口門口的吳嶺,神色卻落寞地多。
吳嶺和朱勇約了朋友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麵,兩個人選了三樓靠窗的位置,視線十分好。
吳嶺看到有個十分酷似陳凝的女孩子拉著行李箱走進了小區,吳嶺一直告訴自己,陳凝沒有那麼胖,陳凝在國外之前是說過過年不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