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下)(2 / 2)

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耶律狐邪臉色已不能用陰鷙來形容,駭人的眼神泛著寒意,但這些對於耶律狐楚來說並不能帶來威脅,然後他又淡淡的陳述,“過後,又出來了一名男子,孩子是他們的。”

見王兄瞪大眼睛看向他,他聳聳肩一副不關已的樣子,“可是我沒有看到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無溫度的話,讓人聽不了喜怒。

“你那時那麼愛她,我說了你會信嗎?隻怕你會認為我是為了幫彼岸才會那麼說的,更何況那時告訴你,你受的傷,要比現在還大嗎?現在聽到也不會太痛了吧?痛可能也是因為被騙,而不是因為你愛她。在說感情這種事情,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外人插手也沒有用。”耶律狐楚歎了口氣,還以為就可以這樣死去,豈碼心裏不會在如此愧疚。

耶律狐邪又是一陣沉漠,然後沒說一句話,把被了拉上給他蓋好後,轉身離開。是的,他直到現在還不相信是真的,如果不是狐楚和他說這些,換作了別人,他一定會一掌劈過去。

他想過蘭兒裝作溫柔,必竟為了得到一個男人的愛,女人可以想盡辦法,讓自己成為吸引人的女人。如果聽到蘭兒會武功,他也不吃驚,因為從蘭兒用溫柔掩示自己時,他沒有發現,更不要說他會發現她會武功了。

那一次回來遇到刺客,自己沒有追求,那是為了彌補自己的移情別戀,可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便是蘭兒和別人有一個兒子,是什麼時候有的?在與自己以後,不可能。

他馬上否決了,如果那時有的,誰都會發現她的肚子,唯一說的過去的,就是她來王府之前有的。但是他分明記和蘭兒跟自己時是第一次啊!

猛然間他突想起了一件事情,記得第一次要蘭兒時,並不是他所願意的,因為那時他想讓蘭兒明正言順的進入王府成主他的妻,所以他一直沒有要她的身子。

一次與人喝多後,從王庭回到王府,他睡在了書房裏,隻記得那晚自己喝的很多,喝的什麼也不記得了,第二天一睜眼就看到了身邊的蘭兒什麼也沒有穿,那時他驚愕的一直久久回不過神來,直到蘭兒醒了,自己才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

而蘭兒那時隻顧著安慰他,並沒有指責他。如今想想裏麵的毛病太多了,之後自己起身後,根本沒有理會那床單上是否有處子之血,是蘭兒害羞的直接把床單徹走,說讓別人見到會難為情。

他可真是笨啊,為何當時不去看看有沒有血?為何想不到自己已醉的不醒人世,哪還有能力去行夫妻之理,為了確 定,他還是問一問熬拓那天蘭兒是怎麼進自己房間的好。

剛走出臥室幾步,就看到周太醫冷漠的站在不遠處,身邊還有著熬拓,微擰劍眉,明白定是在等著自己,難道說狐邪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