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個陷入了沉思,圍繞在兩個身邊的壓抑氣氛,誰也不想去打破,這樣的場景,隻怕以後在也不會有了,難得這份寂靜,徘徊在兩個人的身邊。
叩叩---
敲門聲傳來,緊接著是熬拓的聲音,“爺,太醫帶來了。”
“王兄,你這又是何苦呢。”他自己在了解不過自己的病情,王兄對自己的感情他又何嚐不知道呢。
耶律狐邪沒理會他,對外冷聲道,“進來吧,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到?”
熬拓帶著王庭最好的太醫走了進來,這太醫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而且身材小於匈奴一般女子。原來這太醫正是當年救彼岸的隱事神醫,如今之所以留在這宮中全在於他喜歡烈兒那小滑頭,一直想收那小子為徒,可是顯然他想把烈兒收了,還要在弄些手段,讓那小滑頭甘心的拜他為師。
“周太醫,右賢王的病怎麼樣?”耶律狐邪見把完脈急著開口問。
周太醫捋著胡子沉思了一會後,才道,“無礙,隻需多休息休息就會好了。”
“那就求撈周太醫了”這王庭誰人不知這神醫留下的原因,耶律狐邪當然也希望他能收服自己那個少小老成的兒子。
“可是---”
周大醫擺擺手,打斷耶律狐楚的話,囑咐道,“無虛多慮,按本太醫說的話做就可以了。切記不可以在喝酒,更不要吃油膩的東西,把心裏的擔子放下,心情開朗一些。”
耶律狐楚還要說什麼,但是想到彼岸也是豈死回生,但安靜的點點頭,“明白了,謝謝周太醫。”
“好了,病人需要休息,大家就都出去吧”周太醫起身第一個向門外走去。
緊跟著熬拓也走了出去,室內又留下兄弟二人。耶律狐邪把他扶著躺下後,才輕聲說道,“看,我就說了,會沒事的,不要在多想,安心的在家養病,我會時常抽空過來看你。”
“王兄”耶律狐楚拉住他的衣袖,直直的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耶律狐邪又坐回床邊,“怎麼了?你們兄弟二人之間又什麼開不了口的?”
“王兄,其實臣弟是想和你提關於白鑫蘭的事情。”
聽到他說了這麼句,耶律狐邪顯然鬆了一口氣,不明白心裏在擔心著什麼?難道是怕狐楚說出他與彼岸之間的事情嗎?
耶律狐楚接著又說道,“其實早彼岸住進蘭院時,臣弟一次夜間無意中發現有一條黑影從蘭院越出,一路跟著到了一處府宅,發現那女子竟然是白鑫蘭。”
“她會武功?”能出王府無聲無息的出去,武功可見相當了得。
耶律狐楚點點頭,又接著 說,“臣弟偷聽才發現原來她是去見一個孩子。”
不在說話,靜靜的看著王兄暗下的眸子,他才又接著說,“對,一個孩子,一個也叫做烈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