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怎麼來了?”似感到有人在看自己,耶律狐楚慢慢睜開眼睛。
“王弟,你怎麼樣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的聲音不在冷漠,裏麵更多的是心疼和擔憂。
“王兄,臣弟不能在幫你了,以後就隻能靠你自己了”說剛說到一半,耶律狐楚就猛咳了起來。
耶律狐邪把他扶起來,輕手拍著他的後背,才輕聲喝道,“胡亂說什麼,你會沒事的,而且你要好好養身子,等你好了之後---”
不待他說完,耶律狐楚就搖搖頭打斷他的話,“王兄,你不要逃避了,臣弟知道你明白的。如今臣弟已時日不多,隻要能多陪陪王兄,就在無遺憾的了。自小就是王兄照顧著臣弟,長大後臣弟一直想要讓自己強大起來,來保護王兄。可是發現臣弟還是幫王兄做不了任何事情,設計彼皇嫂那件事情,也許是臣弟唯一幫王兄的一件事情吧。”
“不要叫皇嫂了,還是像以前一樣叫彼岸吧,都是自家人”他知道弟弟對彼岸的愛,更知道‘皇嫂’這兩個字說出時,他的心有多痛,有誰願叫自己心愛的女人嫂子呢?
“不---”
這一次是耶律狐邪打斷了他的話,不失霸氣的說道,“既然是家人,何必在意那些禮節,你隻需叫彼岸即可,不要在反駁了。”
“王兄,有件事情臣弟一直放在心裏許久,不知道該不該和王兄說?更不知道要怎麼說?”耶律狐楚又是一陣猛咳。
“有什麼不知道該不該說的,你們是兄弟,有話就不必放在心裏。”輕手拍著他的後背,耶律狐邪眼裏的痛楚一閃而過。
“王兄,可還愛著白鑫蘭”輕咳了一聲,耶律狐邪才淡淡問道,“王兄必要說出心裏的實話。”
許久,耶律狐邪歎了口氣才回道,“我想我是愛過她的,在她救了我一命,又照顧了我一個多月時,就愛上了她,隻是那時她沒有與我一同回王庭,在沒有她的那些日子裏,我的心裏還是隻有她一個人,甚至到後來她來到了王府,我愛的還是她。可是後來不明白為什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了觖她,還是她變了,對她的愛竟有時讓我懷疑這個世上到底有沒有持久的愛,或是痛心的愛。直到後來遇到了彼岸,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我才明白愛並不是因為外表,如果要愛就要先去了解一個人,那樣確定下來的感情才會持久,才會是真正的感情吧。”
“那王兄到底是愛還是不愛?”耶律狐楚微擰眉目,被他說的越加迷糊。
深深的看了一眼滿臉病色的北弟後,耶律狐邪才接著說,“你知道嗎?在我從大周帶彼岸回來的路上不是遇到刺客了嗎?一日熬拓發現有一條黑影潛進宮裏,最後發現進了蘭兒的房裏,後聽到兩人對話才知道竟是她派去的,嗬嗬,看來我真的不是很了解她,溫柔如水的她竟然能有這樣一麵,難道權力對女人的誘惑真的這麼大嗎?”
“那王兄知道後怎麼做的?”也許他不該 問這事,但是自己要離開了,他希望彼岸可以安全的呆在王兄身邊。
“怎麼對?我不否認自己因為她的絕美迷上愛上她,但是在知道愛上彼岸後,我的心裏就不能在裝得下任何一個女人。也許彼岸會一輩子都不愛上我,但是我願意等,哪怕在自己還有最後一口氣時。所以算是本王辜負了她吧,這一次的事情本王就不追究了,如果她能安份,本王可以讓她戴著王妃的名銜到死,但是愛我卻無能為力的分給別人了。”
看著他緊皺的眉目,耶律狐楚也歎了口氣,心裏是又痛又安慰。痛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邊已有了另一個男人。安慰的是王兄不在是一個人,有了彼岸,而彼岸也有了王兄的真情,他沒有什麼在放心不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