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楚淡淡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地上跪著的人,雖是淡淡的眼神,卻給人一種不可無視的威嚴,“不方便見客又是何意?難道說本王王也不方便嗎?”

“王妃也在書房。”熬拓咬重了‘王妃’兩字,然後抬起頭直視他。

耶律狐楚俯下身子湊進熬拓的臉,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眸子,仿佛想從他臉上在看出另一個回答,又一邊絲絲品著他的話,眼睛一亮方明白怎麼回事,原來大王兄是在打野食,回頭又看了一眼白鑫蘭,收回眼神才直起身子。

“既然這樣,那本王子就改日在來吧。”又看了看熬拓懷裏的孩子,其實他這次來,主要是為了看看裏麵的女子。

“蘭姑娘到底不是匈奴女子,這樣大膽的著裝就出來了”靈雲又怎麼會聽不出熬拓話裏的意思,拉住要離開的耶律狐楚,不肯離開。

“蘭主子之前不小心受了傷,傷又在後背,所以不方便著衣”烏娜出口插話,見白鑫蘭回一個感謝的笑,她隻是微微一笑。

“這主子說話,什麼時候倫到你一個當奴才的插嘴了?”刺耳的聲音,靈雲狠毒的揚起嘴角。

優雅的走到烏娜麵前,捏起她的下巴,靈雲郡主又開口道,“嘖嘖,看看這張小臉,長得越發清秀了,烏娜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烏娜緊抿著紅唇不語,雖然她因為是爺的貼身丫頭在府裏沒人敢動她,但是眼前的靈雲郡主爺都會忍讓三分,緊繃著身子,此時爺又不在,能救她的也隻有二王子了。

耶律狐楚卻悠閑的往院子裏荷花池旁的石凳上走去,跟本沒有理會靈雲在做什麼,也可以說即使靈雲此時殺了這個女婢,他也不會出手,一個大王兄府裏的人,不需要他插手,二是如今王兄最主要靠的還是右賢王的勢力。

靈雲卻一反常態,嬌媚一笑,鬆開口手,轉身跟著耶律狐楚而去,這時烏娜才鬆懈下緊繃的身子,緊抿的唇略啟,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卻也是不敢發生聲音。

可是低下頭的她哪知背對她的靈雲郡主,收住腳步回過身子,又向她走來,烏娜不明的抬起頭看向去反複返的人,隻見靈雲郡主甜甜一笑,有力的胳膊一揮,清脆的巴掌聲,連帶著是被呆呆打倒在地的烏娜。

看著烏娜蒼起的一邊臉,靈雲郡主才一字一吐清晰的說道,“本郡主最看不貫的就是你這種狗仗人世的奴才,一個奴才在威風又如何?不還是個奴才,在讓本郡主見到你一次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決不會像這次這麼容易放過你。”

狡詐的臉,讓站在一旁的春蘭打了個冷戰,偷偷的伸手拉了一下主子的衣服,卻忘記主子的衣服隻是披在肩上,薄薄上等的絲衣,她雖然小小的一拉,披在白鑫蘭身上的衣服順著她的力道滑了下來。

書房內,耶律狐邪在最後一次衝刺後,身子一顫將欲望全數的散在了彼岸的最深處,被他牽強無力的彼岸在他撤離自己身子後,無力的向地上滑去,在接近地麵時,卻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胳膊攔住。

彼岸無力的閉上眸子,知道摟住自己身子的是他,原本已準備好了承受與地麵碰撞的疼痛,沒想到冷酷的他會接住自己,沒有掙紮,也無力掙亂的任他把自己抱在書房內一旁的軟塌上。

耶律狐邪也不明白自己為何那時會接住她,但在看到她快要到地麵時,卻倏然的什麼也沒有想接住她,把她摟在懷裏才發現,她比身子薄弱的蘭兒還要輕,但是瘦弱的身子,卻是凹凸有型完美的讓人移不開眼,想到這裏,鼻子裏又傳來她的體香,隻覺自己身下一緊,欲望又衝上他的眼。

躺在軟塌上的彼岸,已為一切結束了,哪後身子剛剛粘上軟塌,身上就又被他壓住,倏然的瞪大眼睛,他似很喜歡看到她這樣的表情,高高的揚起嘴角,在她呆愣的檔,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細細的品嚐,身下不安份的大手更是在她身上四處的遊蕩。

可惜天公不做美,正在耶律狐邪在再一次探進彼岸身體時,隻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他停下所有的動作,濃濃的情欲瞬間被陰鷙的冷氣所代替,那是蘭兒的聲音。

倏然的起身,走到書桌旁拾起地上的袍子,快速的穿在身上,才打開書房的門,臨走時還不忘記對裏麵的彼岸命令道,“在這裏等本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