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翔翼問道:“你跟你媽媽吃的午餐怎麼樣?”
楚梅輕輕歎了一聲。
“還好,是吧?”他抓住楚梅的手。“說給我聽聽。”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感覺怪怪的。”
張大江坐上了駕駛座,開進車流之中。
“怪怪的?”林翔翼又問:“不舒服?”
“是。”楚梅看了染色窗外,由於車多他們的車也放慢下來。人行道上擠滿了人,但他們來去匆匆。許多車被堵了。“她把錢看得很重,銅臭味過濃。不過,她曆來都是這樣,我對此已經不驚訝了。今天,她看起來很傷感,很乖的樣子。”
他的拇指撫摸楚梅的指節安慰著楚梅。“也許她因為不忠而感到內疚。”
“她應該內疚!但我不這樣認為。我認為另有原因,但我不知道是什麼。”
“你想要我查出來嗎?”
楚梅轉過頭去看他,沒有答應,她還要三思。“我本來想同意,但我也覺得惡心,楚梅研究了你,楊易德,劉詩琳……我一直在挖人的秘密,而不是直接去問他們,這讓我自責。”
“那麼就去問她吧。”他說,用那種就事論事的男人方式。
“我做過的。她說她希望在我高興時再跟我說。”
“女人們啊。”他用嘲笑的口吻說,但眼睛裏有善意的快樂神色。
“蘇吉路想要什麼?他來了,你知道嗎?”
他搖了搖頭。“他想要找個人來作為對象,發泄他對婚姻的抱怨。我就是很方便的一個對象。”
“他總在責備別人,可他為什麼不努力修複他們之間的感情?這樣做,不是好辦法。”
“或者幹脆就離婚”。
楚梅僵住了。“那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想要的是你。”他咕噥著,放開楚梅的手,抱住楚梅,把楚梅拉到他的膝上。
“不正經。”
“這個周末我有一個安排,是為我們做的計劃。”
他臉上那種熱烈的表情,讓楚梅馬上想到,這個計劃可能就很淘氣。這時他們駛進停車場,他們的車突然開到了一個停車場,在一個停車點上稍一停下,然後立即再次開出來。
他們的前後都黑賓利車SUV。
“怎麼了?”當他們回到出口時,楚梅問,她發覺不大對勁了,兩個賓利在他們前麵,兩個跟在他們後邊。
“一個貓和老鼠的遊戲。”林翔翼不屑地說。
他們又開回到車流中,朝著不同的方向。
“我們被跟蹤了?”楚梅問。
“不論是不是,我們都應該謹慎為好。”然後,他接著說:“這個周末我們要好好地過一下。”
他們又開進另一個停車場,並且迅速拐進了一個停車位,門猛地被打開。楚梅想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這時,林翔翼把雙腿向一邊一甩,溜出了賓利,把楚梅牢牢的抱在懷裏,馬上進入了另一輛車的後麵。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後,他們又上了道路,賓利彙入車流中,他們朝著相反的方向開。
“這簡直是瘋了。”楚梅說。“這個方向,好像就是往城外開,飛機場方向。”
“哈,就是。”
他的目光溫軟地投在楚梅的臉上。
楚梅們去機場的路上沒有再停過車。一個簡短的安全檢查後,楚梅們把車停在停機坪上,楚梅走在前麵,上了一個林翔翼的一個私人噴氣式。機倉是豪華、優雅、整潔,沙發座位放在右邊,左邊擺桌子和椅子。乘務員是一個英俊的年輕男人,穿著黑色西裝褲、背心繡有林氏集團的圖標和他的名字,馬俊良。
“晚上好,林總,楚梅小姐。”馬俊良微笑著向他們打招呼。“我們準備起飛了,你們想現在就喝什麼飲料嗎?”
“我想要一瓶花生牛奶汁。”楚梅說。
“同樣的,”林翔翼說,他把外套脫下,把它交給馬俊良,馬俊良則畢恭畢敬地丫著,等待林翔翼剝了他的背心和領帶。
楚梅感激地看著,低聲地對他耳語。“我很喜歡這次旅行了。”
“你喜歡,我就高興。”他搖了搖頭,他的眼睛在笑。
一個穿著正裝的男人進入飛機。他熱忱向林翔翼打招呼,在被介紹給楚梅時,還握了握楚梅的手,然後要求看看他們的護照。他很快地走了,正如他很快地來,機艙門關閉。他們的飲料已經放到桌上,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
“你能告訴我,我們要去哪裏嗎?”楚梅問,舉起飲料幹杯。
林翔翼對楚梅舉起他的水晶玻璃杯。“你不想要有一個驚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