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落在窗,可以看到,黎明的曙光已經讓窗外的天空微微泛白,楚梅躡手躡腳地走近床邊,楚梅悄悄地爬到床上去,她的膝蓋跪到床墊上時,床墊陷了下去。林翔翼蠕動了一下,楚梅爬到他身邊,嘴唇在他後背滑動。
“嗯,楚梅。”他用沙啞的聲音說,翻身仰睡。
“我以為,我不至於讓你醒那麼快的,王子。”楚梅咬住了他的肩膀。
“醒來就能見到你在身邊,真好。”
楚梅睡到他身邊,他的溫暖令人心曠神怡,她用心來享受它。
“你起床那麼早呀。”他喃喃地說,顯得很輕鬆。
“是啊,我醒來後,想找你,所以,我就過來了。”楚梅說:“你抱著我的枕頭了,是不是把它當我了?”
“聞起來像你,這有助於我睡得更安穩。”
楚梅把他的頭發撥到一邊,把嘴唇壓在他的脖子上。“跟你一起靜靜地躺著,就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我好希望能和你整天這樣躺著。”
“我曾經說過,這個周末我想要帶你出去走走,你還記得嗎?”
“記得。”楚梅撫摸著他的肩頭,楚梅的手指滑過結實的肌肉。“我等不及了。”
“你星期五下班後,我們就走,隻是在星期一上班時間之前飛回來。你不需要什麼,隻要你的護照就行。”
“嗯,但你還得讓我帶上一件很好很好的東西,那件東西我不刻也不想讓它離開我。”楚梅吻了他的肩膀,然後用緊張的語氣說。
“什麼東西那麼珍貴呀?”林翔翼故作驚訝,問道。
“你,你是我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啊。”
林翔翼嗬嗬笑了兩聲,說:“把我當東西了,這下子,我不是人了。”
楚梅也輕輕笑了兩聲:“你一點都不像人,你是我的男神,我愛你。”
......
楚梅靜靜地抱著林翔翼,好長一陣子,等待著身體和神誌的恢複。
往後挪了些許,徹底分離,林翔翼看著楚梅,說:“如果準備好了,那麼,就回到我的身邊來。”
“我準備好了。”楚梅凝視著他,毅然說:“但我需要你做好心理準備。並且,我可能就要向你問幾個問題,你要給我正確的答案。不過,可能是為時過早了,我不知道現在該不該問。”楚梅低聲說道,聲音有點幹澀。
“反正現在問和以後問,都是問。”他提醒楚梅:“為什麼要推遲不可避免的事情?”
“但是,我們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完。如果我們不小心,我擔心,我們又要因此陷入一個僵局之中。”
“問我,楚梅。”他命令道。
“唉。”
“現在。”
他的固執讓楚梅猶豫著。楚梅考慮了一分鍾,然後決定,不管答案是什麼,不論如何總是有些問題要問。“楊易德。你知道他為什麼對你的母親撒謊嗎?”
他咬著牙,下頜動了動,他的目光變得很冷酷、堅定。“他是在保護他的小舅子。”
“什麼?”楚梅坐起來,楚梅的思想急轉,但一時轉不過彎來。“那個助理醫生是安妮的弟弟嗎?”
“是的。”他惡狠狠地說:“在安妮家的每個人都應該是精神病患者。他們很多人都亂來的。她也是一個精神病醫生,你的穀歌搜索挖出這點來了嗎?”
楚梅心不在焉地點點頭。楚梅看到,他在說到精神病醫生這個名詞時,很是憤怒。然後,她想,盡管他一定也厭惡楊森醫生,可他還是去看他,這說明他有多麼愛楚梅?
“我當時還沒有立刻知道這事。”他繼續說。”我不明白為什麼楊易德撒謊。他是一名兒科醫生,老天,他應該關心孩子。”
“真的很過份。他應該是個人啊!”楚梅充滿了憤怒,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找到楊易德,暴打他一頓。“他竟然能麵對著我,像過去那樣胡扯。”
他把所有的事都怪罪於林翔翼,試圖在她和林翔翼之間進行挑撥,讓他們之間產生隔閡。
林翔翼雙手緊摟著楚梅的腰,說:“直到我遇見了你,我終於才開始明白,他很愛安妮,也許就像楚梅愛你一樣。這讓我沒有留心她的欺騙,也沒留意他掩蓋她哥哥的真相,或者說是尷尬。”
“他不該行醫。”
“我也同意你這種說法。”
“為什麼他的診所會在你一棟樓裏邊呢?”
“我買了那棟樓,是因為他在那裏行醫。這有助於我看著他,看他是繼續做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