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楚梅的質問，林翔翼的嘴唇撇到一邊。“我會給她打電話，問她如何對付將要來臨的所有事情，她將怎麼辦。當然，我要開始公開我回到你身邊的事。”
“她知道我把一切都告訴了你，她可能會讓你崩潰。”
“讓我崩潰，比讓你崩潰更好。”
這幾乎足以讓我楚梅笑。“謝謝！”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楚梅就假裝林翔翼不在身邊，該幹嘛就幹嘛，不去想他。林翔翼則保持著步步緊跟著她，找借口跟著她從一個房間到另一個房間。當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他立即拉著她走進廚房，把三明治，牛奶，豬肉雞蛋粥和小籠包都放到她麵前。楚梅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他叫人從某個大酒店那裏送來的。
兩人坐在大餐桌上吃著，他的體貼撫慰著楚梅的心，有他呆在她身邊，讓她依靠，楚梅感覺這個世界，有陰雲，但也不乏陽光。
隻要能呆在一起，有什麼不能實現？楚梅想。
“劉詩琳想要什麼？”她問：“除了你。”
他的臉立馬沉了下來。“我不想談論劉詩琳。”
聽聲音，他有點生氣了，這也讓楚梅煩惱。“你沒事吧？”
“我剛才說了什麼？”
“有些無聊，我選擇忽略。”
他哼哼了兩聲，但又趕緊收斂。“她很難過。”
“尖叫的難過？或者是大哭大鬧了？”
“這重要嗎？”
“是的。對一個男人的生氣和對他流淚，兩者之間是不同的。例如：陸娜是生氣了，可能就陰謀毀了你。我則是一個悲傷的人，可能在夢裏都要流淚。”
“楚梅。”他伸手過來，放在她的手上。“對不起。”
“停止道歉！告訴我，劉詩琳是生氣還是悲傷的？”
“她在哭。”林翔翼怯怯地說：“她失控了。”
“我很抱歉，你得處理這種事。但是，你不要為她而感到內疚。”
“我利用了她，來保護你。”他平靜地說。
楚梅把三明治放下，眯著眼凝望著他。“你有沒有告訴她，你能給她的，隻能是友誼嗎？”
“你知道我做了。但我也刻意培養一種假象，讓我和她的關係看起來更密切，為了騙過媒體和警方。我給她發送了曖昧的信號。這就是我感到內疚的原因。”
“好的，停下來。有那麼兩次，她都想讓我產生誤解，讓我以為你跟她鬼混了兩次。她自己就是錯的，她自己有了男人，並且都已經結婚了，她就不能再打我男人的主意。”楚梅說。
“剛才你說到跟她什麼。你在說什麼？”
楚梅解釋了那些事件——在林翔翼袖口上口紅的那件事，還有楚梅突然襲擊劉詩琳的公寓時，她試圖表現得好像剛剛跟林翔翼上了床一樣。
“嗯，那件事，改變了很多事情。”他說。“自從那件事後，我跟她之間，彼此沒有更多的話可說的了。”
“謝謝！”
他伸手把楚梅的頭發撩到她的耳朵後麵。“對於這件事，我們終於都能弄清楚了。”
林翔翼咬了一口三明治，再喝了一口牛奶後說：“我們吃了午飯後，我想讓你看到，翻新的林氏基金和林氏集團的網站，。”
楚梅用餐巾擦了擦嘴。“真的嗎？做得很快的。”
“我們讓你先看它們，然後你決定。”
林翔翼很了解楚梅，工作是她的避難所，所以他讓我專心於工作。他把筆記本電腦安排在起居室，把楚梅的電話弄得不再響了，然後走進他的辦公室打電話給楚梅的母親。
在他離開了以後最初幾分鍾，楚梅聽到他低低的說話聲，她試圖把心思放在他已經幫她打開的網站上，但這樣是沒有用的。楚梅靜不下心來，無法集中注意力。最後她隻好給吳劍打電話。
“你現在到底在哪裏？”他大聲打招呼。
“我知道，你有些急了。”楚梅迅速說道，她敢肯定，母親和父親就一直打她的手機，而她不接，父親一定往公寓那邊打給吳劍了。“對不起。”
吳劍那端的背景噪聲告訴楚梅，他正在外麵的街道上。
“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嗎？每個人都打電話給我——你的父母，李澤堯，馮虎。他們都在找你，你不接電話。我被嚇壞了，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
廢話。楚梅閉上眼睛。“我爸爸發現了魏豪的事。”
他沉默著，遠處道路上的車輛聲音和喇叭的顯示他仍然在線。然後，“哦，姐。那是很糟的。”
他聲音中的悲憫讓楚梅的鼻子酸酸的，無法說話。她不想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