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一次，你會失敗！”素瑾的語氣突然很淩厲。
“羽！”眾人驚呼！
羽就這樣突然出現，“沒想到，先醒過來的是月靈之力。不過，魘，你要清楚，我可以輕易毀掉你的計劃，你知道彤弓射到素瑾的身上會怎麼樣嗎？嗬~。”
“你！還是這麼聰明，用彤弓可以直接殺死具有契約日靈或者月靈，這樣一來，二者的力量我都得不到。”魘帶著些許欣慰，如故人重逢一般。
“不過，嗬嗬！”魘對著素瑾這邊施展一種術法，就如同上次見到素瑾施展的那樣。“不對，你，還是素瑾。”
“哈哈，你想從我體內抽取羽的力量，還是破不了這層封印，你把彤霏抓去，又來找我，你是找到了破壞契約的辦法了吧，上次找玄虺，直到我看過羽的記憶，才知道你為什麼找玄虺，那幽火和玄虺的逆轉之法很像，你想利用這種辦法把我和她的契約用逆轉之法代替，這樣你就能完全控製彤霏的力量，同時我也失去契約的約束，因而無法發揮出月靈之力了。”
“素瑾，還是長大了。一切總不能是在我和大司命的掌控之中。不過，即使羽不現身，半月之後，雙月同天，那另一個月亮就是羽了吧。到時候，是千年來封印最為薄弱的時候，羽的怕是會自己出來吧。現在先讓老朋友過去陪你玩玩。到時候親自找你吧。就看到時候你會怎麼辦了？”
幻境散去了，素瑾通過鈴鐺的陣法看見彤霏，隻是她很痛苦的樣子，臉色蒼白，目光渙散，一個什麼陣法在剝離彤霏的靈力，一陣陣的痛苦讓彤霏皺起了眉頭，素瑾又一次體會到那種無力感。
“主人！”清璃見素瑾清醒過來，雖然不知道幻境中發生了什麼，但看素瑾，神色並不是太好。
“璃兒，你為什麼還跟著我，我並不是羽。”素瑾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這柄劍悲肅，是用魔道的鍛造方法鑄就，以無數生人的精血鑄就，他們的怨靈纏繞於劍身，能給主人很可怕的力量。而我清璃的出生，並無其他神格，最後我選擇做羽的守護神，用我的全部去愛他。而這柄劍的怨念太過濃重，會吞沒羽自己，因我以我的血肉祭劍，劍刃沾到我血，羽突然就清醒了，我很高興羽還是在意我的。我用我所有的修為去壓製那些怨靈。能夠自我控製的羽，也就被衡道所封印一切的力量和記憶。”
“璃兒，你也，我差點忘了，又過去三年，你還能撐得住嗎？這柄劍的怨靈如何才能消解他們的怨念。”素瑾將清璃抱在懷裏。
“雖然選擇做主人的守護神，隻是神職，但我真的愛上了你。”清璃的眼睛盯著素瑾的雙目，嘴角微微上揚。
“傻瓜！你好不容易有了軀殼，我不想你再被怨靈吞沒了。我沒有親人，我也不知道我該幹什麼，現在，我隻希望你好好活著。我不想再像小時候一樣，牽累愛我的人，給他們帶來災禍。不能再失去你。”
清璃沒有說話，依然那邊嘴角上揚，輕輕拍撫素瑾。
“璃兒，我可以幫你分擔。不就是怨靈嗎？”
“主人，還是不要這樣，我就是為了不讓主人受到侵擾，如果主人非要替我分擔，主人還是等半月之後吧。魘的陰謀沒有得逞，主人還安然無恙，主人那時候再……唔！”
“璃兒，你怎麼了？”
清璃失去了力量，要倒地。又三年，清璃快要倒極限了吧，維持一具軀殼，同時壓製那些怨靈的衝擊，終於還是不堪重負。清璃放棄了對軀殼的維持。
“璃兒……”素瑾抱著清璃，一動不動。“你騙我，不聽主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