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是南陽張將軍帳下,奉命傳達南陽消息。”這人伸手在懷中摸索了好久,才摸出一個皺巴巴地灰色布片,雙手舉起。
那小卒麵色難看,他剛才壓根就沒讓這看似奸細地家夥說話,手掌顫抖的拿起布片,獻給呂布。
呂布隻覺得一股難聞臭味卷入鼻中,眉頭略皺,緩緩的把這張難看又難聞的布片撫平,粗略的掃了一眼,上麵寫著張繡會全軍而出,占據樊城,與甘寧會和,再就是曹操的消息。
“龐先生去哪了?”說完,就把這個東西遞給陳宮。
“龐先生前腳出南陽,小人後腳跟上,但路上數次被認出是奸細,在深山老林裏呆了好幾天。”這人麵色尷尬,也不知道張繡是怎麼叫他來傳信的,明明是一幅惡人相,居然派他來傳信。
龐統這家夥應該是早幾天地,會去哪了呢?呂布感覺到鬱悶,自己手下人去哪了都不知道。
“主公當速速北上,南郡還是交給徑直來辦。”陳宮看完後,把它遞給魯肅,並迅速作出反映,要是曹操大局南下,這襄陽恐怕就保不住
“軍中糧草可用二十餘天,南郡隻有兵馬五千,不足為俱。當北上取襄陽。”魯肅亦是知道襄陽的重要,是以與陳宮的看法一樣。
“留五千兵馬看護傷兵與降卒,其
火速北上。”呂布拍案道,確實不能再等了,要是就跟曆史上的吳國的情況差不多嗎,曹氏強大,襄陽恐怕得幾十年內不能相望。
此戰,降卒與傷兵有兩萬人,能動的還有三萬五六千,其中攻打襄陽的隻有三萬,還沒襄陽守卒多。
“諾。”
大軍丟下剛紮好的營寨,連夜趕往襄陽。
……
江夏,偏廳內,雅樂迭起,一批粉色彩衣搖蕩,絕美地麵龐,搖動地舞姿伴隨著極度的誘惑,偶爾露出渾圓的大腿,晶瑩地手臂,在這時代算是**之極,看的龐統等寒門出身的俊傑是心神搖動,不可自拔。
欲望充斥的眼中,隻有偶爾閃過的一絲清明,雖然內心還有那麼點冰涼,但身體卻能被欲望甩動,這,就是世間名與利的誘惑。
不過,這幫人確實是心智高絕之輩,現在荊州的大部分精華,所缺少的是這種誘惑的曆練,就像吳遂這滑頭,草跟出生,但現在如果要辦正事,就算是一個絕美的女人,赤裸裸的站在他麵前,他也會毫不所動,當然,要呂布像吳遂這樣是不可能了,因為這家夥根本就不用忍,想上就上唄。
“咳咳。黃將軍可曾想好?”以前身為浪子的徐庶首先清醒過來,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讓其他人腦袋為之一清,眾人不禁麵色微紅,其他人都在心裏不停的為自己辯解,血氣方剛啊。
唯獨龐統心中那麼點欲火去之不盡,因為麵相不是一般的醜陋,而且家境衰敗,眼尖又高,說白了就是他看的上眼,人家看不上,人家願意委屈的,他又看不上,至今算是處男一個,急的他叔叔龐德公到無可奈何為止。
徐庶他們在這也呆了一兩天了,但黃祖的態度是模棱兩可,晦暗不明,不知道今天為何有如此興致,擺下宴席,還歌舞助興。
拍了拍手,歌姬們向眾人福了福,依次而下。
眼神閃爍不定,黃祖言道:“各位先生可知,大將軍在長阪坡殺敗文聘,現已經在去往襄陽的路上,南郡一帶的守卒已然隻有數千。”
心中不禁有些後悔,本來投降算是雪中送炭,現在投降隻能算是錦上添花,不降就更慘,討價還價的機會都沒了。
要是蠢笨的人會隱瞞情況,賺足承諾再說,但黃祖卻是聰明人,要是真如此欺騙龐統,就像是在呂布的心中埋下一顆釘子,指不定哪天給他小鞋穿,到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真的就完蛋了。
孟建反映最快,見黃祖神色,心下了然,不禁舉拳搖拜道:“將軍放心,建威大將軍必定不會虧待。”
黃祖轉頭看向龐統,畢竟龐統才是正主,現在的孟建名聲不顯,亦隻是一介文人而已。
“朝廷剛立,朝中尚有文武職位甚多,將軍放心。”歌姬們退下後,龐統心中舒了口氣,但學的隻是官話,畢竟呂布的計劃中可沒有勸降黃祖這一條,但其中也是透露出了一個消息。
黃祖既然是主動賣主,呂布就不會容得這麼一個人守在江夏這個兵家必爭之地上。龐統雖然沒和呂布相處久,但知道身為上位者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