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行的是類似信仰集合的功法,隻要教徒多,實力自然強悍,而且,這個境界隻要升了上去,就不容易掉下來,難怪他不將這些普通的教徒放在眼裏。有些天賦的,都給他培育起來,成為骨幹,這些普通貨色,一直是張虎臣身邊的團隊管理著。
“壇主,這些人,才是我們的基礎,就像是大海上行船,您是船長,而這些普通的教徒,就是支撐船隻的船板,他們越是忠誠,對船隻就越有作用。他們從熟悉典籍開始,逐漸的獲得認同感,隻要他們肯用心,自然就可以從裏麵挑選出來些有用之材。”
“經過我們這裏模式的調教,以後無論放到哪裏,都是一團火種,他們才可以將聖火教傳播出去。”
“您是老教主座下子弟,當初,您的師傅,也是這樣培養你們的,隻是,你們的模式不可複製,而這些人,完全可以批量生產,當這些蓄積的力量,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引發可喜的變化,壇主,還請對這些普通教徒,多些關心吧!”
張虎臣不厭其煩的,在李紀山身邊說這些事情,讓他又感動,又好笑。
“行了,你傷得不輕,少說話,等你養好了身子,咱們也去挑幾個白蓮教的堂口。真特麼欺負人,以為本座是泥捏的!”李紀山最近盡管實力膨脹,但是始終沒有起什麼壓迫他人的心思,但是,臥塌之畔,豈能容他人酣睡!
人無傷虎意,虎有食人心。
勢力龐大了,地盤和人口,就這麼多,必然要起齷齪,既然如此,說不得,就要開仗了。
李紀山心裏有事情,對張虎臣就沒那麼逼迫了,讓他鬆了口氣,總是裝虛脫,也確實是有些難過,比打一仗都辛苦。
回到了莊園裏,張虎臣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打了水來,開始清理身上的汙穢。
當初張虎臣不知道,這地方是一戶姓張的大戶人家,給李紀山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給忽悠進了聖火教,成為了鎮江府的法壇。
經過這段時間的經營,教徒的人數增加,防禦也更家嚴密,起碼,如張虎臣這樣混進來的,是沒了機會。
陳兄弟,怎麼你也搞成了這個樣子?崔大路結了任務出來,見到張虎臣滿臉血,一身泥的給抬了回來,於情於理,都要關心一下,至於有幾分真心,到沒人在乎。
別提了,給人打了悶棍,壇主說你們也給人埋伏了?節哀吧,保了性命,才有機會發展。最近白蓮教與雲台山的人,囂張許多,注意安全。
得嘞,等兄弟去找機會報仇,你好生將養,回頭再聊!崔大路敷衍幾句,轉頭就走。
這人到底有幾分是報仇的意思,還是出去做任務,衝聲望,還真是不好說。
出來以後的崔大路,心裏也是另一番想法:你大爺的,該,讓你聲望衝得這麼高,報應啊!我趁這機會,多做幾次任務,也許,就能撈更多的好處。
崔大路心裏轉動的心思,想的自然是任務,至於死去的兄弟,生死有命,在生死間掙紮,總有闖不過去的炮灰,用崔大路的話說,這就是登上王座前,用來鋪墊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