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束手的...戰鬥(九)(1 / 2)

說起來麻煩,其實,李紀山不過出來站個樣,將圓直引開張虎臣的位置,三兩下就料理了他,順利解決了麻煩。

“壇主怎麼會來?”張虎臣吞了口唾沫,從古誠的屍體上站起來,腳下虛晃了一下,摸了摸鼻子裏流出來的血,不好意思的幹笑一聲。

“你可真是好漢,他們人多,就不知道趕緊跑掉?讓座下子弟去給你攔著!你一個人的價值,比我整個壇裏的人馬都要有價值,怎麼如此不珍惜自己!”李紀山是將張虎臣看成臂膀一般對待的,沒有這個矮壯的漢子,他如何能在江南打開局麵。

上次給師傅寫信,將最近的發展說了些,師傅對他很有興趣,到時候,師傅來了,沒見到這消息,問我人去哪裏了,難道,我說在眼皮底下給人害了?

“好好保護自己,師傅回信說,你說的那些陣法,他有些研究,希望能親自見你一麵。你可要把握好機會,到時候,他老人家,隨便提點幾句,就足夠你受用終身了。”

“是,是,是,壇主費心了,灑家也沒想到,這些人殺人都這麼明目張膽的,也不挑個月黑風高的時候。”

“你是給那些說書的先生給騙了,黑燈下火的,自己都看不清路,怎麼跟人對戰!”李紀山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唉,這些家夥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灑家是個厚道人,怎麼知道他們會騙人,哼,這些家夥,回去扣他們工錢!”張虎臣讓埋伏在一邊的猞猁散去,隻留了獸化骷髏在身邊,至於多角蟲,這次戰鬥裏,辛苦的噴了好多黏液,還是休息一下的好。

“你這手古怪的道術,還真是奇怪,比黃巾力士還要厲害,也許,等師傅來了,才會知道這出處是在什麼地方!”李紀山看著這隻奇怪的東西,心裏也有些發毛,無論誰對上了這樣古怪的東西,總有些敬而遠之的感覺。

家裏傳的把勢,我這學的不到家,否則,哪有他們發威的地方。張虎臣是滿嘴跑舌頭,拿出來當初忽悠山賊那一套說辭來。

李紀山也不深究,而且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門人們如何了?他們沒受到傷害麼?”張虎臣有些喘,連幹兩仗,必須要裝得虛弱些,否則,說不定會給李紀山嫉恨。就算是有點風險,張虎臣都不想冒。

“普通教徒到是麼事情,不過,五老山的人吃虧了,折了一人,丹徒封大人部下,沒有損傷,但是也受到了攻擊,兩個女子,跑得飛快,教徒到是傷了許多。說來說去,還是你最為犀利,四個人堵你,都沒能害了你性命,算是福星高照吧!”

“也許吧,不是壇主來援及時,灑家可是魂歸聖火,永享光明了。”

“嘿,你想的到是不錯,沒給本座當牛做馬,就如此輕鬆的離開?哪有這樣的好事兒,哈哈。”李紀山也是毫無架子,他對張虎臣,仿佛有種天然的親近,這就是投了緣,按照現代科學分析,是兩人的波長互補,磁場相吸。

“灑家對壇主自然是沒的說,在這裏呆的也很開心,大家都如一家人,這樣下去也不錯,隻是,這樣打殺的事情,還是少來些的好。”張虎臣氣息喘勻了,走路的速度也提起來。

“你對新入會的教徒還真是沒的說,難怪你出了事情,大把的人回到法壇裏找人給你幫忙,看來,管吃管住,每日裏做些簡單勞作,背誦典籍,這樣的教徒,人人想做。”李紀山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張虎臣這樣的做派,有些不大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