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下山執行任務,葉嵐一路趕來,也沒休息過,恰好此時天色已晚,葉嵐便打算在仙女城好好休息一晚,才回去寒山派。
葉嵐進城後,第一時間當然是想到吃。找到城裏最繁華的大街,找了一家最豪華的飯館,依舊找了靠近窗邊的位置,窗外是一荷塘,邊欣賞著荷塘景色,邊品賞人間美味,葉嵐也深覺自己懂生活。
點了滿桌子的美食,吸引了飯館裏其他人的目光,但葉嵐懶理別人怎麼看自己,自己吃自己的。片刻後,葉嵐已經消滅了半桌子的菜,吃相非常難看,甚至可以用瘋狂來形容,左右開弓,飛象過河,橫掃千軍地夾著菜,讓無數客人和飯館的小二不得不佩服葉嵐的胃口,一頓飯就吃了三桌子的菜,而且還繼續點,搞得老板也來了,還好葉嵐帶夠了錢,立馬扔出幾張銀票在桌麵,不然老板真的會以為葉嵐是逃犯,報官去了。
瘋狂地吃著吃著,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晚上。飯後,葉嵐牛飲那雨前龍井,欣賞窗外那荷塘月色。此時不知何處傳來聲聲琴音,節奏輕慢猶如微風吹過讓人心曠神怡,更為奇妙的是所彈樂曲猶如天籟之音,帶領著聽者進入一個詩情畫意般的夢幻世界之中,令人樂而往返,陶醉其中。
葉嵐不自覺地閉上了雙眼,本來漆黑的前方,隨著琴音的帶動,漸漸光明起來,片刻時間,便見眼前一片鳥語花香,本能地四周張望,驚訝發現自己居然身處花海之中,更讓葉嵐驚歎的是居然聞到微風之中的花香,十分令人陶醉。突然,前方出現一女子身影,漸漸走向自己,越走越近,才發現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韓曉雪。
韓曉雪臉帶微笑,十分漂亮,葉嵐已經不自覺地走上去,微風吹過,一片片花瓣飄散,使場景更為浪漫。不多時,韓曉雪已經來到葉嵐身前,兩人相距距離葉嵐隻要伸手便可及,但葉嵐並沒伸手上去撫摸韓曉雪那迷人的酒窩,而是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對方迷人的臉容。未想韓曉雪伸出雙手,漸漸抬起,向葉嵐的臉上撫摸上去,當雙手一接觸到葉嵐臉上的肌膚那一刻,葉嵐眼前的一切美景與韓曉雪居然瞬間消散。嚇得葉嵐睜開了雙眼,才發現自己依然身處在那飯店,琴音早已停止。葉嵐回了回神,心中輕歎道:“真奇妙的琴聲啊,居然聽著聽著可以讓人有幻覺,這感覺確實美妙。”
對剛才傳來的琴音葉嵐十分好奇,於是向飯店小二打探得知,這琴音原來是由飯店旁邊的一家怡紅院裏傳出來的,這家怡紅院是仙女城最大最豪華的,因為仙女城就隻有這麼一家怡紅院,而且名字也十分有趣,改得十分的好,叫做:春天在哪裏。
“怡紅院是什麼地方?就是男人尋花問柳的地方。什麼季節裏花柳最為茂盛?就是春天。每個男人一生都在尋找自己的春天,那麼究竟屬於自己的春天在哪裏?來這裏尋找吧,尋找屬於你的春天,無論是第一春還是第二春,或許更多的春天,來這裏尋找那春天在哪裏吧!”一個男子站在刻有“春天在哪裏“的招牌下,不斷重複地說著,一看便知道他是這家怡紅院的工作人員。
葉嵐走進門口,便有幾個穿著性感的女人靠近,“公子,第一次來嗎?”“公子,選我吧,保證讓你滿意。”“公子……”幾種聲音,幾種口音,幾種聲調互相在葉嵐耳邊混搭在一起,根本聽不清她們說什麼,所以深知其中的歡場女子除了輕聲細語地勾搭男人,還懂得身體語言的藝術,把敏感的部位故意貼近葉嵐身體,搞得葉嵐臉色紅潤,不知所措。
葉嵐一心來尋找剛那奇妙琴音的彈奏者,未想怡紅院如此開放,除了自己被女人包圍勾搭,眼前所見,全是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人們,葉嵐完全愣在那裏,不懂應對如此情況。
還好人生總是會有許多第一次,進怡紅院也有第一次的時候,怡紅院不乏經驗豐富的****龜婆。葉嵐尷尬的臉色早已被裏麵一龜婆看在眼裏,不多時便迎上去,“哎呀,姑娘們,別這樣嘛,讓這位公子坐下慢慢再談嘛。”龜婆故意這般對那些圍著葉嵐的女人說,其實個中意思就是暗示這些人,這個男子應該是第一次進入怡紅院的,交給她處理。所以此話一出,那些女人們很識趣的撒著嬌離去。
葉嵐當堂鬆了空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龜婆嘻嘻笑道:“嘻嘻,這位公子不知怎麼稱呼呢?”聞言,葉嵐便說:“我姓葉。”龜婆依舊笑說:“嘻嘻,原來是葉公子,歡迎來到‘春天在哪裏’”,龜婆說道這,便故意把頭靠近葉嵐,小聲說道:“葉公子,小的鬥膽問句,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的吧?”葉嵐一聽,臉色更紅,狠狠地點了點頭。“嘻嘻,葉公子,不用害羞嘛,人生總有很多第一次的。嘻嘻,對於第一次的你來說,可真選對地方了,在這裏你一定能找到屬於你的春天的,給你一個難忘的第一次。對了,不知葉公子喜歡何種類型姑娘呢?”
葉嵐不知如何開口是好,心中不斷組織語言,然後甚為尷尬地說道:“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一個會彈琴的姑娘的?”
龜婆聞言,愣了一下,“嘻嘻,葉公子,真會說笑的,嗬嗬,我們這裏的姑娘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們這個行業可是技術活啊。不說你可能不知道啊,我們這裏的姑娘都是飽讀詩書的,淪落風流也隻是生活所逼罷了。”後半段說話的語氣還帶著幾分悲楚,身旁經過的一位老爺子剛好聽到這話,不禁歎道:“這裏的龜婆可真敬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