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在看方片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就連他的鏡片此刻都是冒著寒光擋不住眼裏的殺氣;看來他確實跟木星有關係不然又怎麼能親手殺了他的主子。
“你真是瘋了!連金哥都敢殺。”我雙手一副防禦的架勢,右腿現在已經不敢有什麼劇烈運動。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他都死了也不差你一個!”方片揮刀就砍那匕首直掃咽喉,我向後閃身躲避還沒等我去撥檔水果刀接踵而至夠奔我的前胸。方片的雙刀左右夾擊搞的我是連連後退根本就不敢直接去格擋,平日裏根本就看不出來方片竟然還有這兩下子。
方片兩刀走空往前進步抖手就刺匕首直奔心窩裏紮,刀尖距離還有三分我側身閃過右手抓腕左手壓手臂翻擰方片的右臂被我擒住,方片咬牙吃疼水果刀反手從左側朝我肋下紮來。躲閃已來不及我右手狠狠發力上揚,左手死死的卡住肩頭。
方片再也忍不住哇呀一聲匕首脫手而出,他的右臂硬生生的是被我給掰折耷拉在一側大臂已經脫節,右臂明顯的比左臂長了一點出來。疼痛難當的方片呲牙咧嘴喘著粗氣那把短頭的水果刀緊緊的鑽在手中,匕首幾乎是掉落在我倆的中間位置。就剛才這幾個簡單的動作地上那道道的血跡全都是從我的傷口中流出來的,我不能在跟他耗著我必須快刀斬亂麻。
我們兩個都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地上的匕首。“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來吧!”方片說完向我直接就衝了過來就是一個拚死的狀態,就是要幹倒我的氣勢。眼看就要到了近前我早就做好了盤算就等他來抓起立在我旁邊的燈架由下往上撩起,這是一個藝術燈架好似一顆古樹枝杈分離形似逼真,其中一個“樹枝”毫不費力的就插進去了方片的下巴裏。
我嚇呆了我本以為會把他給打翻在地騎到他身上將其製服,沒想到竟然..竟然能這樣...
刀尖距離我的心口還有不到兩拳的距離不過它已經不能繼續前進了,鮮血如同泄洪的閘口順著嘴裏流了出來;方片憎恨的看著我卯足了勁頂了頂胳膊。我再次發力把燈架推了出去,方片痛苦沉吟整個人向後栽倒。這個重擊足矣能要了他的命,我稍愣一會趕緊跑向客廳中間的位置。
“金哥!金哥!你要挺住啊!”於金成此刻胸口一下的位置基本上已經全是血紅色嘴角周圍都是血沫子我把他攙坐在沙發上。於金成目光渙散的看著我笑了笑;聲音微弱的說道;“我..。我..沒想...打電話...。看錯.....看錯..。了..。方片..。”
“金哥.。。你放心.。。我已經把他給解決了..。木星到底是...”我知道於金成活不了了子彈打穿了他的肺葉。本想趁著他彌留之際問上一個問題,可誰知道當他聽見我解決完方片的時候抓我的手一緊瞳孔隨之散開。於金成死了,我又扭頭看向方片他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從沙發上撕扯下來一塊布片把腿上的傷口包紮我愣愣的坐在沙發上這次是真的有點發懵。
我竟然親手把方片給殺了,換言之我殺人了!剛才是處於自保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看著方片的屍體我的內心有說不出的滋味,殺人這個事情也僅僅是在學院的時候想過而已,可當事實擺放在眼前的時候自己突然就變得木訥了!
於金成也死了!我的任務該怎麼辦?一個房間兩具屍體我又該如何收場?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已經不再是我所能控製的了,怎麼辦!怎麼辦!這一些問題就跟走馬燈一樣轉轉轉轉不停的轉,我都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去先解決哪一個才好。
心裏,腦袋裏亂糟糟的,從來沒有的狂躁。身體裏的一股氣快要把自己給憋炸了可是就是找不到那個出氣口。我瘸著腿一步一步來到小吧台跟前拿起來酒架上的一瓶洋酒狠狠的往嘴裏灌了一口,那感覺辛辣無比一股熱流火辣辣的穿過食道進入腸胃。
我單手握著酒瓶一瘸一拐的向方片走去,我打算跟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