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金成方片統統死在別墅當中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讓我有點不知所措,酒瓶扔在一邊我來到了方片跟前。
我在他渾身上下摸索著在內衣兜裏掏出來手機翻查他的通訊錄,在通話記錄當中赫然顯示出來有木星的手機號;就在今天下午還有一通電話接入。方片可能確實和木星有過接觸可是關係到了哪一層卻不好揣測,現在他們倆都死了,如果我是木星我應該不會過於傷心。
如果木星沒有幾分把握他也不敢壓於金成一頭,至於用離間計挑撥方片也更加能夠說明這一點他就是想借刀殺人。之前,木星對我也多少有點興趣如果我去投奔他也不是不行,可是這倆個人的死怎麼解釋?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木星又不是傻子哪裏會看不出來問題?
我坐在地上靠著牆昏暗的壁燈幽幽發著光芒,我手裏的香煙一明一亮的閃爍思緒如同煙霧一樣翻滾;找一個什麼樣的借口來化解這一切?能夠排除所有人的疑慮。於金成在地下賽車這個圈內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說死的不明不白會不會又掀起來更大的風浪?他的親信們又會怎麼想?況且知道我還沒死的情況下。
煙一口接著一口的抽。
突然電話鈴聲嚇的我一個哆嗦煙差點從指縫裏掉出,就在我旁邊方片的手機響了起來;隻有號碼沒有名字我知道這是木星的電話。我看著手機沒有接聽屏幕一黑通話結束,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難道,不會是這都已經安排好了?就是要滅口麼?
這個事我一個人實在是難以決斷摁滅煙頭我撥通了老呂的電話,我們的這通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我把經過詳細的講訴一邊,老呂不愧是多年的老刑警經驗異常的豐富他給了我三點建議確實很受用。受到了老呂的啟發我突發奇想有了一個大膽的提議。
老呂聽完我所說的這個建議大大的吸了一口涼氣;“任真這麼幹的風險可是太高了,這個決定我不能拍板還得請示上級。”“隊長,這是個壞事可也是個好事機會可就這麼一次,不然的話我根本不可能接觸到他們,這對我來說確實是個絕佳的機會。隊長,走到這一步咱可不能放棄啊!”
“你別說話讓我想想。”
對於我的這個提議老呂不得不好好的思量,這個決定索要承擔的後果非比尋常如果說一旦搞砸了所帶來的影響可是不可控製的。可現在情況緊急又容不得你有過多的時間去做決斷,時間分分秒秒過去手機聽筒裏安靜的出奇,時間僅僅過去兩分鍾我都感覺過的好慢好慢。
終於老呂把手機拿到耳邊說道:“好吧,生死你決定責任我來擔當要是真出了事咱爺們擔當。”
“行!我這就去準備。咱們十分鍾之後在聯係!”
思路不能禁錮不然那幾個辦法總是在一個圈子裏轉,總是得另辟蹊徑才可能有出奇的效果;我顧不得腿傷的疼痛在於金成的衣兜裏翻找出來他的那輛路虎車鑰匙奪門而出外麵夜色凝重,路虎車加速倒車上了樓梯尾部箱門直對著房門電動開始後備箱。
我進了屋子把所有的物證統統的收藏在一個塑料袋內隨身攜帶,兩手托著腋下把兩具屍體給拽上了路虎;關燈鎖門駕車離開了別墅區。
在車上我心跳加快身體裏有著強烈的壓抑感,右腿控製不住的抖動我不知道這是緊張導致的還是我的傷口在作怪;手機再次響起是老呂打來的簡單通話結束我腳下的油門再次加了幾分力氣,大排量的越野車提速非常的淩厲邁速表直線上揚。
夜裏,道路上的車流量少了許多,路虎車就想一頭憤怒的犀牛狂奔在路上;我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雙手死死的抓緊方向盤。隨著我那一聲爆喝,終於把內心積攢多時的那口氣痛痛快快的釋放出去,隨即方向盤一個急轉彎,時速超過百邁的路虎一頭就栽進綠化帶的邊角處。
車速加離心力撞擊聲響徹在夜空當中,整個路虎車側翻翻滾橫向穿越過綠化帶,防護網;植被;飛濺的車窗玻璃,掉落的輪胎。隨著車輛的翻滾掉落飛濺,路虎車從綠化帶飛出甩到了對麵的逆行車道三十多米遠,在側滑的中間無數個火星被摩擦的星星點點。
車載的所有安全氣囊統統在不到一秒時間被打開,我拚勁全身的力氣縮緊脖子緊把方向盤;兩次翻滾在車內感覺真的就是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