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竟然大步朝張南迫去,竟不由的張南如何,正遲疑著,典韋卻已經走了過來,竟然沒有人敢攔阻他,頃刻間便已經到了張南跟前,隻是逼視著他:“怎麼,張將軍是不打算認賬了,還不快械投降——”
如此逼迫張南,張南已經心中憤怒到極點,眼見典韋到了跟前,心中一橫,眼中閃過一代殺機,竟然們的歌大喝一聲,隻將手中的長槍朝著典韋攢去,化出漫天的槍影,直如毒蛇出洞一般。
典韋也不慌亂,嘿了一聲,忽然伸手探去,漫天槍影之中竟然將長槍抓住,隨手一扯,便將張南扯得站立不住,已經朝典韋撲來,可憐張南不等在反應過來,卻已經被典韋伸手抓住了衣領子,然後重重的幾巴掌打下去,隻是打得張南登時暈了頭,隨即被典韋抓了就走,沈白點呢親兵還沒反應過來,典韋已經回了那邊軍陣之中,便將張南丟給近衛:“給我看好了,這家夥說話他媽的不算數。”
話音落下,卻朝一臉呆滯的焦觸望去:“老焦,你這兄弟我可沒殺,就打了幾巴掌,這下子你可是欠了我幾壇子好酒,如今張南打賭輸給我的好酒也要算在你身上,你可不能打賴呀——”
焦觸這才啊了一聲,算是反應過來,自然不敢多說什麼,看看張南的確隻是懵了,沒有性命之憂,這才鬆了口氣,朝典韋點了點頭:“那行,多謝典將軍照顧我兄弟,隻要典將軍想喝,那我就管夠就是,決不讓典將軍失望。”
也是焦觸想和典韋搞好關係,誰不知道典韋和劉岩關係最為密切,巴結上典韋就等於巴結上劉岩了,幾壇子酒算什麼,焦觸自然是說的豪氣幹雲,可惜卻不曉得典韋為何忽然歎了口氣,一時間反而沒有了精神:“錯過這兩天,大王又不讓我喝酒了,姥姥的,就是好這口,還被大王管著,哎,沒辦法呀——”
焦觸嘴角抽了抽,不想典韋竟然這樣害怕劉岩,即便是不受著也不敢違令,心中一動,看來自己以後也要小心,不過此時沒有時間想那麼多,大手一揮,已經大步朝那些還在猶豫的冀州兵卒大步而去:“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歸隊,該幹嘛幹嘛,從今天開始,你們都聽我的,準備迎接漢王到來。”
這一些兵卒對焦觸很熟悉,甚至有一些還曾在焦觸手下呆過,焦觸一開口,登時不少人也就默認了,畢竟如今主將都被人拿了,恍惚間便隻剩下了張南的百餘名親兵,一時間不至地哦啊該如何是好,去搶回來張南吧,心中知道不可能,但是投降吧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可惜焦觸不給他們時間,直接逼過來:“怎麼,還不投降,想等著典將軍發火呀,還不快去是收拾縣衙。”
到底沒有人敢如何,加上焦觸再此,也就讓所有人都沉默的去做事,至此柏人城又被拿下,雖然有些驚險的插曲,但是卻畢竟歸屬了後漢國,而典韋已經派人去給劉岩送信,大軍到來接受柏人城,至於典韋這兩日便隻是拉著焦觸喝酒,趁著劉岩未到,也算是過足了酒癮,這可由好久沒喝過這麼自在了。
果然第三天的時候,劉岩已經領著八千大軍趕到,眼見柏人又兵不血刃的拿下,心中也是高興,當天晚上也就宴請焦觸,至於典韋當然作為陪客,其實劉岩怎麼會不知道典韋好酒,憋了這麼多天,其實也是借機會讓典韋過過酒癮,隻是焦觸卻不敢將功勞攬在手下,隻是說都是典韋的功勞,卻不想劉岩笑道:“典大哥與我如親兄弟一般,他又沒有功勞那都無所謂,不過當時既然答應將軍了,隻要柏人城兵不血刃拿下,那就是將軍的功勞,從今天開始,將軍就是假節鎮遠將軍,四品武將,以後將軍可要再接再厲為後漢國立下汗馬功勞,本王是不會虧待你的。”
且不說劉岩如何繼續南侵,往南準備攻打襄國,往東卻在攻打楊氏嬰陶,而此時王寬率軍三千攻占了平棘,陳誠率軍兩千攻占了房子,眼看著袁紹的根基就將不穩,而另一方麵,高覽與曹操大軍激戰於鄴城東邊三十裏外的李陽,一場大戰,雙方都沒有討得便宜,這才暫時阻止了曹操的大軍的衝勢,但是此刻袁紹還能坐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