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李傕大軍已經按耐不住,眼見閻行斬殺了費孫,這才知道前日閻行根本就是有意為之,這費孫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拜拜良妃了李傕一頓好酒,士氣也不免有些低落,不貴哦李傕也不怕,畢竟是兩萬人對兩千人,隻可惜新軍此時士氣頗高,想要拿下鶉觚城卻是並不容易,白費了李傕一番心思。
大軍分作三批攻城,每一批有一千五百人圍一麵城牆,剩下的兩千人做總預備隊,一聲號角傳出,大軍便如潮水衝出,雖然注意著新軍丟下來的那些東西,不過李傕可是對煤炭並不熟悉,不過也使用過,知道閻行準備火攻,隻是這東西不是起火很慢嗎,也隻是吩咐手下多注意著,隻是不想閻行卻已經吩咐手下再能煤塊上澆了火油,眼見大軍殺來,閻行隻是克製著不讓放箭。
終於越來越近了,眼見著敵人進了射程之內,閻行依舊忍耐著,隻等敵人進了煤炭的範圍,猛地才一咬牙:“放火箭——”
登時便有一片火箭飛射出去,隻可惜射得不是人而是那些煤炭,雖然煤炭起火很慢,但是有了那些柴火之後,又澆上了火油,登時見便將城下化作一片火海,再說那些西涼軍變慘了,本來還封麵驅散這些柴火,可惜正動手扒拉著,火箭便已經落下,登時見一片火海升騰起來,不過卻沒有燒死多少敵人。
不過閻行也不在意,畢竟從一開始閻行就沒有打算燒死敵人,所以行火攻之計,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大火升起來,一時間西涼軍也不敢衝入火海之中,自然那如潮水一般的敵人便隻能臨時卻步,讓緊繃的新軍將士才鬆了口氣,閻行嘿了一聲,取過強弓大喝一聲:“弟兄們,趁著敵人一時片刻不能攻過來,用弩弓射死他們,多少幾個咱們就輕鬆一些,立刻全麵啟動拋石車。”
登時間兩千新軍便已經一起上陣,隻是瞄準西涼軍射過去,縱然西涼軍有盾牌防守,但是圍在一堆,如此密集之下,卻還是死傷了不少,特別是碎石砸下來,盾牌也防不住,偏偏麵前一片火海,西涼軍卻隻能幹瞪眼衝不過來。
遠處的李傕臉色陰沉下來,朝城頭望去,隻是擺了擺手:“這煤炭最多能支撐一個半時辰,讓弟兄們先撤下來,我倒要看看新軍能有多少煤炭這麼燒。”
其實李傕猜的不錯,城中所剩的煤炭並不多了,隻是不時地還要往火海之中填進去,也支撐不來哦不就,隻是閻行所想的也不過是拖延時間,此時見西涼軍退了下去,雖然不曾真正殺傷西涼軍,但是時間有了,隻是讓弟兄們先休息下來,大火分開了梁軍,一時間也打不起來,畢竟就算是火滅了也要等降下溫來才行。
此時接到消息的劉岩卻是一臉的陰沉,真是樹欲靜兒風不止呀,自己隻想安安穩穩的過去今年,也好讓自己多一些時間,希望並州能夠緩過勁來,但是卻總有人不給自己這個時間,想到李傕隻是恨得牙根直癢癢,自己還沒有找他算賬,他竟然敢來算計自己,真以為四萬西涼大軍就能橫行無忌嗎。
“不行,陳大哥,我要去看看,文遠在西線壓力很大,萬一西線崩潰的話,那麼並州可就危險了,而且我更擔心韓遂會不會趁火打劫,並州就麻煩你先操心吧。”劉岩猛地長身而起,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陳宮能說什麼,隻是歎了口氣,對於戰事他能幫得上的不多,畢竟行軍打仗不是他的特長,當下也隻有點了點頭:“那主公自己小心一些才是,宮也隻有在這裏等待主公得勝歸來了。”
劉岩點了點頭,隨即吩咐近衛:“韓旭,立刻傳令下去,讓所有的近衛營集合待命,同時帶上四門神火炮,這一次要一句解決李傕,要打就要速戰速決,沒有精力多拖延了,不然時間一久,畢竟一定會產生動蕩。”
這邊韓旭去集合大軍,總計將在美稷城的一千五百近衛營弟兄,而劉岩也隻是去和劉穎吳悺兒辭別,隻是可憐此時劉穎都快要生了,劉岩卻不能在身邊,就是海瑪也快要生了,吳悺兒也懷上了,冬梅也馬上要生了,可憐劉岩也不能第一眼看到孩子,這一去也不知多久,也不知還有多少故事。
但是軍情如火,也又不得劉岩遲疑,總之在第二天一早,劉岩就辭別眾人,一路朝涼州奔去,隻是從美稷城到安定郡卻要是十天的功夫,不過劉岩也有防備,已經提前派人去漆恒傳信,從漆恒出兵一千,現行進逼戈居泥陽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