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算計的不錯,賈家其實就是當地的一個大戶,的確是開枝散葉不少,但是賈家不經商,也就是一個大一點的族群,滿足人口也不過百口而已,家中出的最大的官吏也就是賈詡,這就分明是要把賈詡綁上並州的戰車,而且其中還有無數風險,賈詡不可能看不到,若不是趴著,劉岩一定能看到賈詡臉色大變,竟然微微現出緊張之色,如何不明白劉岩之意,說是扶持賈家,其實不過是變相的要挾賈詡,若是真的把賈家扶持起來,賈詡還敢不在並州賣命嗎,依照劉岩的狠辣,還真能幹得出滅族的事情,而且就算是賈詡留下,一樣是後患無窮,如果賈詡到時候位高權重,那麼賈家將是李家的翻版,隻是置身於危險之中,甚至還要拚命地於李家爭鬥,勝敗都很慘淡,隻是劉岩既然開口,表明了態度要扶持賈家,沒聽最後一句話說得好,我覺得不錯,那就夠了,劉岩想做,賈家根本沒得選擇,單憑劉岩如此看重自己,又怎麼會讓自己不留在他身邊幫他,心中一瞬間閃過無數念頭,扭頭看看劉岩一臉的微笑,賈詡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將軍如此厚愛,詡怎敢拒絕,若是將軍不嫌棄,詡願意留在將軍身邊為將軍出謀劃策。”
難怪曆史上都說賈詡識時務,果然不假,想通了利害,賈詡也沒有其他選擇,以後隻要盡量約束家人,除了自己之外都不要從政,而且還要和李家拚命地爭鬥才行,換做別人或者是感恩萬千,又或者是直接拒絕,卻不知那都是取死之道,縱然劉岩此時此刻不會說什麼,但是一旦觸動了他的利益,那麼家族就危險了,再說就算是劉岩不怎麼樣,但是劉岩身邊的這些人,如陳宮龐統楊修徐庶哪一個是省油的燈,暗地裏做些什麼,劉岩絕對隻是裝作不知道,何況這些天所見,單是劉岩的夫人董白就不是個善茬子,賈詡要是為別人做事,到時候兩軍對陣,賈家就危險了,看看那些暗間司的死士,賈詡心中就有些畏懼,何況還有更為讓人恐懼的暗間營,劉岩特意不將其合並,其中之意又有幾人能看透,偏偏賈詡是其中之一。
劉岩顯然不想再這上麵在做糾纏,隻是點了點頭,便有沉聲道:“文和,那你說下一步咱們該怎麼辦,要從哪裏回並州才是最安全的?”
賈詡略一沉吟,隻是沉聲道:“不如繞過雍縣,直趁渝麇,進涼州安定郡,這路程最短,而且駐守渝麇的王方,不也是將軍的手下敗將嗎,相比將軍自由對付王方的手段。”
劉岩這一次真的笑了,嗬嗬道:“文和想的果然與我想的一樣,如果東去,還不知道郭汜樊稠等人會怎麼樣,不如北去。”
見賈詡有些勞累,劉岩臉上現出一絲歉意,笑了幾聲,這次啊站起來朝賈詡一抱拳:“文和還是休息吧,一會讓人給你送來飯菜,那我就先告辭了。”
於是就此轉出大帳,便已經望自己的大帳而去,隻留下賈詡一個人苦笑不已,看來劉岩對自己是死心不改呀,這一次是要死死地逼住自己了,哎——
再說劉岩回到大帳,飯菜已經準備妥當,董白坐著等著他,眼見劉岩一臉笑意的回來,也不由的笑了:“岩哥哥,此去怎麼樣?”
“多虧了白兒出的主意,賈詡真的就範了,要不是他一直不肯真正跟我,我也不想用這一手。”於是將於賈詡所言說了一遍,卻是聽的董白點頭不已,心中感慨賈詡之才,不由得歎了口氣:“果然是值得岩哥哥費這些心思,此時識時務,岩哥哥以後還是不要過分逼迫他才好,以後有機會和極愛徐聊天,不妨將此事推到我身上來,也免的賈詡記恨岩哥哥。”
劉岩搖了搖頭,無奈的看看董白,隻是嘿了一聲:“胡說什麼呢,如我連這點擔待都沒有,又憑什麼讓賈詡真心為我處理,我知道白兒是心疼我,不過我可丟不起那人,好了,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