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閻行(1 / 2)

眼見張勳橫刀殺來,典韋不驚反喜,雙戟一橫,不由得哈哈大笑,隻是道了一聲:“來得好,正愁沒東西去找主公換酒喝,正好接你項上人頭一用。”

話音落下,典韋雙腿一夾馬腹便自衝出,說時遲那時快,典韋已經與張勳碰在一起,手中一隻短戟狠狠地於張勳的長矛撞在一起,隻聽叮的一聲,雖然典韋是單手用力,但是張勳竟然也承受不住,隻感覺雙臂一麻,竟然一時拿捏不住,長矛竟被打飛出去,河口也被震得鮮血直流,一時間張勳如何不肝膽俱裂,沒想到自己練典韋一招都接不下來,如今兵器又失去,自然大驚失色不能自已,打馬就要往回遁去,哪知道剛剛轉身,點位的另一隻短戟已經砸下,生生的將張勳砸落馬下。

其實這一切之不過眨眼之間的事情,閻嵩都來不及阻止,張勳便已經斃命如此,讓閻嵩於眾將不由得臉色大變,隻是心中誰都明白,確實不能一個一個的上來打車輪戰,不然隻要被典韋秒殺的份,想到這,閻嵩不由得一聲大喝:“諸位兄弟,咱們聯手殺敵,決不能讓此賊猖狂下去。”

哪知道話音落下,卻隻見一抹白影已經衝了出去,待閻嵩定眼一看,那白影可不是自己的兒子閻行嗎,雖然閻行於金城三郡也算得上是把好手,少有人能戰的過閻行,但是閻嵩卻也明白,自己的兒子絕不是典韋的對手,一時間不免魂飛魄散,哪還有心思說些場麵話,呼了一聲便已經當先殺了出去,而隨著閻嵩殺出去,身後六名將領也一起殺出。

剛將張勳斬落馬下,典韋聽著閻嵩的喊聲正在好笑,也準備醞釀點什麼含量嗓子,哪知道還沒有醞釀好,便已經見一員身著獅子爛銀鎧的小將,挺著一把白銀雙刃槍殺到,一時間那裏還想得出來什麼詞,隻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狀態被人打擾,典韋如何不怒,不由得啐了一口,雙戟交錯,便已經迎著閻行殺到。

兩匹戰馬一交錯,典韋的一支短戟擋住言行的雙刃槍,而另一隻短戟卻已經朝閻行當頭砸下,一時間力若千鈞,知道此時閻行才知道典韋的武藝如何,雖然心中一驚,但是卻並不慌亂,眼見短戟砸來,隻是隨著勢頭一晃,已經將那隻短戟卸到一邊,隨即一抬槍,便將典韋砸下來的短戟架住,雖然身子一沉,卻是勉強架住,心中也不免一驚,自己可是金城郡少有的力士,竟差點不能抗住典韋這一短戟。

這還不算,閻行好歹也是架住了這一短戟,也算是一個高手,隻是閻行還能禁得住,坐下的戰馬卻是禁不住了,閻行還要再戰,哪知道坐下的戰馬卻是悲鳴一聲,剛才典韋含怒一擊,力道何止幾百斤,這戰馬自然是承受不住,悲鳴一聲竟然前腿跪倒,沒有防備的閻行卻是身子一晃,隻是此時典韋又是一戟砸來,慌忙之間,閻行還能扛起雙刃槍夾住了短戟,隻是雙臂微麻,人卻在戰馬上呆不住,一下子張了下來,甩出十幾步外,直接摔得暈乎乎的,沒等反應過來,便已經有新軍將士上前將閻行給綁了。

而此時閻嵩等人在堪堪趕到,卻已經是救援不及,再說又被典韋一人攔住廝殺在一起,怎奈的眾人無一人能扛得住典韋的短戟,不過片刻,便有兩名將領被砸的腦袋崩裂,鮮血腦漿濺了一地,就連典韋身上都是,隻是典韋卻不在意,依舊哈哈大笑,直殺得韓遂軍眾將心驚膽戰,眼見不敵,便一起打馬而退,可憐閻嵩雖然想救兒子,卻被同袍給夾著回了大營,急切間也無可奈何。

先不說閻嵩被架回大營,如何悲傷自己的兒子,直到這一次閻行是必死無疑,卻說典韋打敗了韓遂軍諸將,心中不免開懷,策馬在韓遂軍大營門口哈哈大笑,繼續叫罵,可惜再也沒有人肯出來,自量不是典韋的對手,無疑讓寒素軍的士氣更一步低迷,卻又無可奈何,那時代崇拜的是個人英雄,一個武藝高超的主將對整個大軍的影響卻是不能想象的,就說此時典韋身後的三千大軍,如果典韋敢衝擊韓遂軍大營,他們確實絲毫不怕,自然會嗷嗷叫著跟著衝進去。

隻是叫罵半晌,典韋卻是很無奈,怎麼也不見韓遂軍有將領肯出戰,隻是罵的最感舌燥,最後典韋頗為無奈,也隻好咒罵了一聲,調轉馬頭高聲道:“韓遂老賊,你家典爺爺嘴幹了,帶我回去喝壺好茶再回來找你麻煩,一群沒卵蛋的家夥——”

新軍將士轟然大笑,一起咒罵韓遂軍,隻是韓遂軍將士都很羞愧,卻是死活說不出話來,也隻能看著典韋大搖大擺的回去了,一時間韓遂軍再無戰心,隻想回去,說白了也是沒臉,主將不利,兵卒自然也就沒有精神。